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們四大地師馬上就只剩兩個了。你要是告訴我剩下兩個是誰,我可以把人抓回來,給你再湊齊四個。”
打麻將是不太可能了,但留個頭在監管所的水牢嘮嘮嗑還是沒問題的。
相比孤苦伶仃地關著,有伴一起受苦心里總要平衡些。
白游怒瞪著他,咬牙切齒道“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你,但休想從我口中套話。”
“酸與之前也是這么說的,后來我給他做了思想工作,他就想通了愿意配合了。”姜婪認真道“你們這些搞邪教的,就是欠教育。”
他無趣地撇嘴,拎著白游的頭走到肖曉榆藏身的坑邊,探頭道“曉榆,你可以出來了,把鱗片給我一下。”
肖曉榆緊緊攥著兩片黑鱗,蜷縮著蹲在坑底,腦袋深深埋在腿上,連眼睛都沒敢睜開。
直到聽見姜婪的聲音,聽他說危機解除,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抬起頭想要回話,結果就先對上了姜婪伸過來的、碩大的頭顱。
肖曉榆
她呆滯地看著姜婪,嘴巴張張合合卻發不出聲音來,像是卡住的老舊碟片,不停空轉著,發出“嗬嗬”的氣音。
草草草這他媽是個什么玩意兒
她要死了。
“”
姜婪眨眨眼,腦袋又湊近了一點,催促她“曉榆”
呆著干啥,等著干活兒呢
肖曉榆觸電一般抖了抖,終于反應過來,從熟悉的聲音里確認面前這個模樣猙獰的巨獸就是她帥氣可愛又好脾氣的三好同事姜婪沒錯。
她呆滯地把攥著的鱗片遞過去,姜婪另一只爪子湊近來拿時,她好懸才忍住了沒退后。
等姜婪用爪子拈著鱗片走開,她才呼地吐出一口長氣。
癱坐在坑底,整個人就很生無可戀。
今天,不只是三觀碎了,對同事的美好濾鏡也碎了。
唉,人生多艱。
作者有話要說酸與饕餮他不是人
白游對,他是畜生
婪崽我本來就不是吸溜
二更見,會晚,大家明早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