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感應一般,她很快就注意到他的目光,朝他看了過來。
孟舒云手指輕輕點了點桌子。
孟真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把手里的酒杯放了回去。
饒是如此,晚宴結束時她還是有些醉醺醺了。
周市長請孟老爺子同車,先一步開回酒店。
孟舒云扶著孟真,上了另一輛車,一路上她靠著他不停在講話,一會兒用中文,一會兒用英文,一會兒又用甸海話和泰藍話,還學了幾句沙俄話。
孟舒云又好氣又好笑,聽著她亂七八糟的展示著自己的語言天賦。
她重復的用各國語言說著幾個奢侈品牌,洋洋得意。
等到了酒店,他把西服脫了裹在真真身上,一手扶著她,一手替她扣上西服扣子,帶她進了酒店。
走到獨立電梯口,電梯門打開,滿電梯的紅色玫瑰花如同流淌的紅色河流,周慕也站在電梯里。
他和電梯外的孟舒云、孟真都愣了一下。
周慕也剛剛替父親去給孟老爺子送解酒藥,就這么巧撞上了
“好多花。”孟真眨了眨眼,扶著孟舒云走進了電梯,摸了摸滿墻的鮮花,還能感受到花朵上的露珠,她扭頭看向周慕也“你弄的”
周慕也忙說“不是我,是顧蕭學長。”
顧蕭準備的紙醉金迷之中,顧蕭的身影變的太單薄了,她只想起冬季江邊他用香煙為她點亮手里的生日煙火,可她見過了沙俄之星,他很好,但不夠好。
孟真緋紅的臉在玫瑰花下更加發紅,她有些站不穩,被孟舒云扶了住。
電梯門打開,走廊微黃的燈光下是玫瑰花的海洋,從電梯口一直鋪滿到她房間的門口,門口放著兩大束,花束上插著個牌子上面寫著熱烈慶祝孟真女士迎回國寶,大放異彩。
孟真卻沒來得及細看,她太想吐了,扶著孟舒云就沖回了房間。
周慕也下意識的跟了過去,站在門口聽見孟老爺子心疼的在說“這里有解酒藥,熱點水喝,外國人也不喝熱水,等會爺爺給你叫熱茶送上來。”
“我來吧。”周慕也快步過去,替孟老爺子叫了酒店人員送熱茶上來。
他側頭看見洗手間里,穿著綠絲絨晚禮服裙的孟真光腳坐在地毯上,趴在孟舒云的肩膀上,任由孟舒云替她擦著臉和嘴巴。
她沒化妝,可那張臉緋紅的樣子比化妝還艷麗。
這一刻她好像濕漉漉的小羊,枕著孟舒云的肩膀嗚嗚咽咽說“哥哥我好惡心”
孟舒云一手順著她的背,一手摘掉了她的鉆石耳墜、項鏈,丟在地上,哄著她說“喝點水,喝點水就好了。”他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黑發,替她扎在肩后,問她“還想吐嗎”
她在孟舒云的肩膀上閉著眼搖搖頭,微濕的睫毛,發絲垂在她臉頰邊,她變的很乖。
周慕也出神的望著她,這一刻他很希望自己是舒云學長,能讓她枕著,靠著。
很快熱茶就送來了,酒店經理親自送來的,還帶了解酒藥和橙汁、蜂蜜。
他說“這些是肯尼上將吩咐酒店準備的,他說孟小姐可能會不舒服,橙汁和蜂蜜可以止吐。”
周慕也看過去,金色的托盤里是古董茶具,肯尼上將吩咐的孟真是和肯尼上將喝的酒那個群里提起的肯尼上將嗎
他莫名的想,是不是只要孟真想,所有人都會喜歡上她
孟舒云將孟真從洗手間里抱了出去,放在了床上。
周慕也不方便再留下去,從套房里退了出去走進了電梯。
電梯緩緩下降,再次打開時周慕也看見了從外面喝酒回來的顧青。
顧青看見鮮花電梯里的他時愣了一下,隨后就明白這一下午他在忙著布置鮮花,原來是給孟真布置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