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牌接上之前的,又甩了一張,像是不經意地覷了她一眼,笑“在看什么”
溫藍被他看得莫名臉熱“什么啊沒什么啊。”
“真沒什么”
“當然沒有了。”
“我也沒說你有什么啊。”他又笑。
溫藍語塞了。
她佯裝低頭去看他的牌,不自覺在他身邊坐了,看了會兒就覺得不可思議“怎么你每次都能接得這么利索這一輪怎么看的啊”
“想學”他看她。
她紅著臉點點頭“你教教我唄。”
“教你等你學會了,在牌桌上贏我你想的美。”他呵了一聲。
溫藍咬唇,氣鼓鼓地看著他。
不帶這么小氣的啊
“你是不是怕教會我以后就贏不了我了”她忍不住激他。
“我從來都不會輸。”他淡淡瞥她,鏡片底下,那雙眸子鎮定、自信,那種信念感一般人是絕對沒有的。
溫藍怔了怔。
有時候真是奇怪,怎么有人可以如此自信
不是自負,就是自信,從容自若的自信,是那種知道自己的實力并且明白自己一定會贏的底氣。
“教教我唄。”她不覺抓住他的胳膊。
他怔了下,抬頭看她。
她臉有點紅,似乎也覺得自己此舉孟浪。
就在她想要收回手的時候,他已經丟了牌,單手就把她撈到了沙發里。
她驚呼一聲,面前天旋地轉,人已經被他壓在了底下。這個姿勢讓她感覺不自在,想要合攏腿,他修長的腿就這樣插在她。
讓她不能動彈,只能保持這么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不行。”他低頭要吻她的時候,她伸手去推他,別扭極了,“那個那個來了”
江景行的動作就這么停下來,修長的手還保持著撥她頭發的動作。
四目相對,她臉更紅了,像是要被煮熟了。
為什么會這么尷尬啊
明明也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了。
她把這歸結于兩人之間算不上很熟的緣故。他們的生活習慣、性格都大相徑庭,似乎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了解對方的。
江景行看了她半晌,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不過,當她松了口氣的時候,他又摟著她的腰輕易把她提了起來。
溫藍驚呼一聲,雙手攀住了他堅實的肩膀。
臉頰,就這么貼到了他的胸膛上。
他的心跳,是這樣強而有力,一聲一聲,震入她的耳膜,讓她不能忽視。
她的心莫名也跳得快起來,手微微顫抖,推開他不是,不推開也不是。
“你好緊張啊,溫藍。”他帶著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分明是帶著幾分揶揄的。
“我哪有”她才不承認呢。
“真沒有”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