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很纖細的女孩子,但是高挑、修長,全身雪白,腰肢和臀部的曲線曼妙十足,天生媚骨。
她挽了一個有點老氣的發髻,可是,那張臉孔十足的精致、搶眼,不經意地笑一笑,眼波流轉,好像有一只手,不斷在人心里搔癢、點火。腳上翹著雙高跟鞋,鞋子似乎有點緊,下意識拔出一半腳后跟。
可看她上半身,又是十分得優雅得體,不往下看,根本發現不了她這種俏皮的小動作。
美麗的女人有很多,但像這樣的尤物,實在是鳳毛麟角。她一個女人,看得都有點發熱。
“她是誰”她停頓了一下,壓下心里那種莫名不舒服的感覺,問旁邊一個圈子里的好友慕吟。
“你說藍藍”慕吟撓撓小腦袋,“她是程姨的女兒,你忘了嗎”
申梨皺著眉,她不是想問這個“她和四哥很熟嗎”
慕吟沒有多想“程姨和周叔的關系你還不知道嗎周叔和四哥他爸那是什么交情四哥照顧她也很應該啊,而且她還是京南哥的前女友。”
申梨思索了一下“傅京南的前女友”
“嗯,他那個寶貝得跟眼珠子似的前女友。不過,他們兩年前就分手了。哎,我們那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為了那女的跟他媽都鬧翻了,后來還不是分手,一個人去了國外。不過也在情理中,京南哥不可能娶這樣的女人。”
申梨沉默著沒有接話。
她這人感官敏銳,她決計不會看錯。
雖然江景行只是坐在她身邊跟她說了會兒話,遞給她一樣東西。但是,她總感覺他們的關系沒那么簡單。
“我去一下洗手間。”申梨撇下慕吟就離開了。
溫藍喝了太多飲料,告別江景行就沿著走廊去了洗手間。
不愧是大酒店,洗手間也格外寬大豪華。
洗了手后,她抽了張紙巾擦手,又從包里取出口紅補色。
這時外面走進一個穿鴉青色旗袍的女人,徑直在她身邊停下,打開了水龍頭。
她洗完,伸手去抽紙巾時,溫藍下意識往旁邊躲了躲,禮貌地給她留了足夠的位置。
她抽了張紙巾擦凈了手,擦完后,卻沒有離開,只是用那一雙清冷淡靜的眸子定定地注視著她。
溫藍微怔“怎么了這位小姐我的妝花了嗎”
申梨沒有回答她,纖長的手緩緩拂過她貂領上別著的胸針,“這是v家90年代最有名的首席設計師蒂凡尼為好萊塢女星珍妮弗設計的,意為熱情、永遠向上的朝氣,原本就是用來搭配運動系衣服的,你拿來配晚禮服”
溫藍愕然,卻也沉默下來。
申梨的眼珠子是很淡很淡的琥珀色,望著她時,她能清晰從她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
冷淡、漠然,并不掩飾她的輕蔑。
但卻并不是有意的嘲笑,好像她做了一件失禮的事情,她只是好心提點。
這讓溫藍想起第一次去傅京南攢的局時,那天下大雨,她一腳踩在了泥里,到的時候,身上濕了,鞋子上也全是泥。其他人都用一種古怪而獵奇的目光望著她,也沒有多少的嘲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像是納悶,她這樣的人怎么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卻遠比嘲笑、不屑,要更刺傷人。
因為,他們這圈子里的人,出行一般都有配車。誰會像她這樣,打車到門口,一路跋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