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情趣。”他低笑,分明那張面孔清冷而正經,俊美又端方,還那么游刃有余,像是做了再簡單再不過的平常事,可語氣動作卻這么輕佻。
她真覺得受不了,捂住臉“你要做就快點”
不要再欺負她了
“你等不及了”他抬眼挑眉。
溫藍覺得自己的臉真要燒起來了,伸手就要去關燈。
手卻被他捉住,他問她“干嘛”
溫藍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還問她干嘛
“喜歡開著燈做你變態”她有意刺他。
誰知他點一下頭,頗為認真地說“你怎么知道這么個小愛好都被你看出來了寶貝,我喜歡看你,喜歡看你的表情。”
這一聲寶貝尾音上揚,十足的低音炮,還帶著那么點兒玩世不恭的調笑,真叫人受不了。
雖然知道他就是作弄自己,溫藍還是感覺面紅耳赤,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她翻過身去,可人又被他撈了回來,下一秒一個帶著凜冽氣息的吻壓了上來,他一面與她接吻,一邊挑開她的吊帶,手肆無忌憚。
溫藍被他吻得意亂,無意識地哼唧了兩聲,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笑,又覺得臉熱。
她感覺她就像是電視里演的那些女人一樣,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一世英名,在他這兒全毀得稀巴爛。
她嘆氣,認命地閉上眼睛。
他吻完她,又將唇貼在她的額頭,埋頭到她的脖頸間,仿佛是在尋覓她的氣息“喜歡我這么對你嗎”
“江景行,你能不能不要說話”她一副頹喪的表情,似乎實在是受夠他了。
“不喜歡嗎”他嘆氣,好像挺傷心的樣子。
溫藍看他的表情,可沒有一丁點傷心。
他這人是天生的演技派,開玩笑的時候跟認真的時候,往往分不清真假,叫人難猜得很。
他伸手撩起她的一綹發絲,輕輕易笑,放在鼻息下嗅了嗅,表情陶醉“真香。用的什么洗發水”
溫藍實在受不了他的眼神,別過頭。
“不告訴我”他把她的臉掰回來,要笑不笑的,像是跟她開玩笑,“洗發水有什么不能說的”
洗發水是沒什么不能說的。
可您那表情,像是在問洗發水嗎
溫藍在心里罵他“老流氓”、“不正經”,哼一聲“浴室里有,自己去看唄這種事情還要問我”
江景行只是笑笑。
她確實不像外面看上去那么溫軟,有時候渾身帶刺。
他今天格外地有耐心,比往常還要細心,一直挑逗著她,手指不時挑起她尖俏的下巴,唇貼在她耳邊說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
溫藍感覺要被他折騰死了,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
或是升上天堂,或是墜入地獄。
他還用領帶綁她的眼睛,把她的手用皮帶捆住,讓溫藍有種下一秒他就要抽她的錯覺。
因為他每次綁著她的時候她都覺得他特別興奮,不像是平時那副冷冰冰又興致缺缺的樣子。
是的,冷冰冰。其實她一開始就察覺出來了,他對性并不是很熱衷,與其說他喜歡跟她做,倒不如說他喜歡欣賞她的表情,探究她的反應。
其實她有種感覺,比起性,他更喜歡那種種征服、掌控的感覺。
她有時候真覺得他挺變態的。
想起外界那些對他的傳聞,加上今天這一次,她更確認了這一種猜想。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抖s。
外表看著斯文又溫和,其實脾氣大的一批,性格強硬,不允許任何人跟他叫板,喜歡欺負人。
而且,他好像特別喜歡欺負她。
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日常生活里,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