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有殺值人”幸田優子扭曲著端莊秀美的臉,提高聲音道“值人是我的丈夫,再怎么樣我都不會殺他”
她仇恨看著蘇格蘭,絲毫不打算配合他甚至認定這個人是警方派來給她設套的人。
“你走開走開”剛剛失去父親又要面臨母親受到警察懷疑的幸田厲人抬起頭,一抹眼淚胡亂推搡蘇格蘭,惡狠狠道“你是壞人不準你靠近我媽媽”
他已經失去父親,無法再承受失去母親的痛苦。
情緒陷入混亂而癲狂的人根本無法溝通,蘇格蘭不得不退回幾步,凝眉思考還有什么可以深入調查的地方。
幸田值人死去的車廂作為命案現場正在受到鑒識員的調查,想要通過化妝室必須經過車廂,但橫濱的刑警肯定不會放任一個與警方無關的人隨意再次踏入命案現場。
案件似乎走入僵局。
“綠川君真的這么想知道真相嗎”格蘭威特托著臉,看他在幸田母子身上吃癟,仍不想放棄探尋真相的樣子,挑眉奇怪道“你的工作該不會是私家偵探吧”
好奇心這么重。
蘇格蘭無奈應下她的話,道“有想過往這方面發展。”
組織在外行動的成員都有一個外在身份,如琴酒一般專注組織工作殺人的成員還是少數。
他需要一個明面上的職業應對其他人。
格蘭威特定定看著他,泄力嘆氣一聲道“真拿你沒辦法。”
手下好奇心這么重,他是倉鼠嗎
“幸田先生懷疑幸田夫人出軌是真的,而且她的情人就在這趟列車上。”蘇格蘭愣了愣,沒想到開始并不打算配合警察的格蘭威特會告訴他這些話。
他趕忙問道“時岐小姐知道幸田夫人的情人是誰嗎”
長相或是聲音,只要知道一樣就有辦法找出案件的另一位嫌疑人。
幸田優子即便自己受到懷疑都沒有供出另一位嫌疑人,定然是不想讓警察知道她在婚姻中出軌,有殺害幸田值人的動機。
格蘭威特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你還記得我之前問你有幾個人去過化妝室嗎”
“記得。”正是因為記得,他才會覺得格蘭威特定然知道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內情。
“列車上的男士衛生間在另一頭的車廂,化妝室是只供女士使用的地方,”格蘭威特輕揚眉目,鎏金色的鳳眼蘊含著無限的神秘與風情,意有所指道“我這么說你明白嗎”
蘇格蘭上挑的貓眼微微睜大。
她托著下頜,抬眸看向直愣愣站在身前想明白什么的蘇格蘭,尾指擦過豐潤紅艷的唇瓣,低語給出最后的提示“口紅。”
幸田優子唇上有著兩種不同的口紅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