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懸“你昨晚嫌我臟。”
說三十分鐘就三十分鐘,陳懸擦掉塞林眼周的血跡,給他眼睛蓋上無菌紗布,摘下手套,“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他從后座的車門下去,又上了駕駛座,還沒來得及打燃火,脖子就突然被本來在副駕駛坐得好好的賞南給一把摟住。
賞南捧著陳懸的臉,在他嘴唇上輕輕碰了下,僅僅只是碰了下,賞南就拉開距離,蹙著眉,“我還是覺得惡心。”
眼球在陳懸嘴里爆開,還發出了惡心的聲音。
賞南手掌撐住陳懸的肩膀,試圖退回到副駕駛。
陳懸伸手就用手臂箍住了賞南的腰,讓他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惡心你還送上門來”陳懸捏住賞南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下,在賞南緊張害怕得心臟狂跳不止時,對方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微微用力扯了下。
賞南立刻就疼得冒出了眼淚,他用手掌重重捶了陳懸一拳頭,陳懸借勢便將人直接抓到了自己的腿上。
傀儡的舌尖滑進賞南的口腔,手掌卻慢慢順著腰,慢慢下滑到賞南的小腿上面,襪子和鞋子都是他穿上的,不管何時何地,阿南都是他最珍愛的娃娃。
雖然賞南一直無法招架地將腦袋往后仰,但被抓回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懸在感覺到賞南有些上不來氣時,慢慢和對方拉開距離,他抱著對方,手指碰了碰賞南的喉結,“好小的喉結,跟珍珠一樣大。”
賞南眸子含淚的看著對方,想吐對方口水,卻發現自己嘴里已經被陳懸舔舐席卷一空,他只有硬往下咽,才得以開口說話,“你明明當初可以給我做大點。”
“當時沒想到會喜歡你。”陳懸話沒說完,卻忽然停下不說了,他將手放進兜里掏了半天,先將手機拿出來丟到副駕駛,接著才拿住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做的那串珍珠項鏈。
珍珠大小不一,一整圈的珍珠都貼附在柔軟潔白的蕾絲上面,看著既高貴,又甜美。
陳懸解開項鏈,圍上賞南的脖頸,他微微側頭,從后面扣緊項鏈,比起項鏈,這更加像一個choker,有些短,卻剛好圍繞賞南脖子一圈兒,賞南很適合choker,有一種像令人將他捧在手心的精致感。
“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跟珍珠差不多大。”陳懸還說。
卻又接著之前的話繼續說“當時如果知道會喜歡你,我會把你做得更小巧一點,將多余的骨頭抽走疼掉,你更小巧一點,就更加好捏在手里了。”
賞南看著對方,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變態”。
“是啊,我是變態,”陳懸湊到賞南面前,咬了口他的臉,“我不是變態,我能喜歡上自己做的娃娃”
見賞南不說話,他將賞南抱上副駕駛,“好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休息幾天之后,我們先回去看一趟老師和師母。”
“好。”
家里跟離開那天相比,沒有任何變化,劉劉守著店里,一看見陳懸,就上來給他報告最近的營業情況和接下的新的訂單。
只是她還沒開始說上兩句,就看見陳懸從車里拖下來一個人,他將人丟到背上,動作有些隨便粗魯。
“這不是塞林老板嗎”劉劉大驚。
賞南拿著自己和陳懸兩人的手機,“你認識塞林”
劉劉笑笑,“我經常下班了去他店里喝酒蹦迪,他店里的酒都是真的,不是假的。”
賞南點點頭,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塞林在路上水土不服,上吐下瀉,脫水暈倒了,我們先把他帶到家里,等他醒了再送他回去。”
“水土不服啊,”小劉信以為真,“水土不服確實很難受,我之前出去旅游,也因為水土不服哪兒都沒去,在酒店躺了一個禮拜”
塞林被放到了沙發上,陳懸挽起衣袖,“阿南,找個護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