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劉睿涵頭一次表情失了控。
這實在是太太太太太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陳懸看向失魂落魄的李彩碧,“你去聯系她的家人吧,國嬸,你先報警。”
“那塞林呢”劉睿涵問道。
“等警察來了,我們送他去醫院,處理好傷口后我們立即帶他回去。”
賞南知道陳懸是帶了裝備的,但必須要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直接說自己能把眼睛裝回去好像也太離譜,只要將塞林放到他們的車上,那就沒問題。
對于陳懸的安排,沒有人有異議。
國嬸抹著眼淚去給塞林擦臉,她跟塞林的母親見過兩面,打扮得珠光寶氣,性格豪爽,為人耿直,他們家就只有塞林一個孩子,這就出來玩了不到一個月,眼睛就沒了,塞林家里不把阿娜的家人生吞活剝了才怪。
可惜了,塞林還這么年輕。
沒人去管阿娜,就劉睿涵有些看不過去,給她身上搭了件厚點的衣服,他過后又去拍了拍李彩碧的肩膀,“想開點,都是自己選的。”
房間里沒監控,警察根本沒法查,加上阿娜手機里的視頻,她是作案者是鐵板釘釘的事實,而關于她是否挖了自己的眼睛吃掉,也無法佐證。
阿娜要由當地的警察扭送,不能和他們一起。
而塞林現在無法開車,塞林被帶到了陳懸的車上,他的車就由國嬸開回去。
“我駕照考了沒上過路,撞壞了可別怪我。”國嬸戰戰兢兢地坐到副駕駛,“貴有貴的道理,這車坐著都比我家的要舒服。”
陳懸將車開得很慢,落后了眾人,確定他們不會開回來之后,他將車停到路邊,熄了火。
賞南坐在副駕駛,“要多久”
“半個小時左右。”陳懸拉開后面的車門,他一步跨上車,打開一個黑色的行李袋,從里面拿出一包包的工具,“他只有一只眼睛,而且還是人類,另外一只我可以給他裝上石頭,但他本來的那只眼睛可能會有感染腐爛的風險,這要看他自己的抵抗力好壞。”
陳懸戴上無菌橡膠手套,將塞林的眼球從玻璃瓶里倒出來,用無菌用水沖洗了好幾遍,又將塞林的眼眶清洗了一遍,才將眼球緩緩放進去。
接著,他用更加小的工具開始一點點修復眼球后面的血管。
他是怪物,不是普通醫生,只要加上點娃娃平時用的東西,它們就會自己慢慢尋找自己應該去往的位置。
“那我們回去怎么解釋”賞南看著陳懸認真工作的樣子,輕聲問道。
“不需要解釋,他們看見塞林好起來,估計會比我們還高興,”陳懸笑了聲,“你以為塞林瞎著一雙眼睛回去,他們家里人會善罷甘休或許連我們都不會放過。”
“倒是不會影響到我,但其他幾位,只是普通人。”陳懸說道,“等回去之后,讓塞林先在我們那里休養一段時間”
“陳懸,你怎么突然這么好了”賞南問道。
陳懸已經不再介意賞南直呼其名,他垂著眼睫,“如果是你討厭的人,我現在也能讓他繼續瞎著。”
他語氣淡淡的,像是在開玩笑,但賞南知道,陳懸不是在開玩笑。
賞南嘴角彎起來,“陳懸,我也特別喜歡你。”
14黑化值10,愛意值100。
14南南你最好注意一下,愛不是那么干凈的東西,愛會伴隨著許多骯臟的情緒,占有欲、掌控欲、多疑這些在怪物身上會體現得更加明顯。愛意值一達到一百,陳懸勢必會變得有些瘋狂,它本身就是獨占欲和掌控欲最強的一只怪物。
陳懸手指一頓,他抬起眼皮,他作為人類時,要優雅冷靜得多,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用消毒水漱口了。”
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