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只想住在老宅,由著她吧。”
有裴衍的關照,相信沒有想不開敢去衛宅鬧事的人。秦妧稍稍安心,想著以后隔三差五就去陪陪老夫人。
回到侯府時,楊氏也已回來。
秦妧去楊氏那里小坐時,還額外得知了一個消息。
楊歆芷的父親升任了詹事一職,執掌詹事府大小事宜。
詹事府效命太子,一旦太子登基,楊父很可能成為另一個股肱之臣。
這一次,連三房媳婦都湊到了楊歆芷那邊噓寒問暖,還相約夜里打馬吊。
楊歆芷那股冷清勁兒更濃了。
然而,自是無人邀請秦妧的。
飲完盞中茶,秦妧回到素馨苑,見書房有道身影,暗想裴衍今夜應該不會回東臥了,遂命暮荷準備熱水,打算沐浴。
華燈初上,當客院那邊響起搓牌聲時,湢浴里也響起了水花聲。
秦妧坐入浴湯,半舉水瓢,澆在發頂,又拿起皂角搓揉長發。
之后,仰躺在浴桶上,閉目喚了一聲暮荷,想讓暮荷幫忙兌些熱水。
門口傳來腳步聲,很快,秦妧感到耳畔有道氣流拂過,她當是暮荷,還抬起兩條光溜溜的手臂,搭在了木桶上。
兩團弧度半隱水面,甚是惹眼。
感受到水溫上升后,她徹底舒展開筋骨,懶洋洋道“幫我揉揉肩。”
冰涼的指尖搭在肩頭,手法精湛老道,很是舒服,只是有些粗糲,像是有層老繭。
“暮荷,你該養養手了。”
慵懶地享受完“暮荷”的侍奉,她想要睜眼時,側頸卻是一疼,歪頭暈了過去。
一抹月白衣袂輕拂,兩指間夾著一枚細小的銀針。
丟掉銀針,裴衍將滑入水中的女子半提溜出來,垂眼不知在盯什么。
剛沐浴過的女子,身上滑溜溜的,甫一抓起又脫了手,重新滑回水中。
裴衍扯過椸架上的布巾,沒顧男女之防,硬生生將她摟了出來,隔著布巾抱住,走出了湢浴。
水淋淋的女子橫躺在男子臂彎,一雙小腿垂下,露出一對白嫩的玉足。
圓潤的腳趾蓋上涂抹了蔻丹,襯得膚色瑩白。
裴衍將她放坐在臨窗的軟榻上,可昏迷的人兒哪能支撐綿軟的身體,整個人歪倒在圍子上,像是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裴衍自袖中抽出錦帕,附身蹲在榻邊,捧起她的一只玉足,仔細地擦拭起來。
女子的腳小巧如玉,還不及他的手大,輕易就能掌控。
裴衍垂著眼,為秦妧擦干左腳,又抓起右腳,可眼前不受控制浮現出的,全是女子半隱在水中的半圓弧線。
喉嚨輕滾間,鼻端還有補湯的干澀味。今晚薛媽媽送去書房的補湯比昨日的更為濃稠,應是下了猛料的,也不知是母親著急抱長孫還是擔心他那方面不行,一回回,逐次加料,灼得他心肺狂躁。
凝著完全舒展的羊脂玉足,他附了身去,輕啄了下。
軟嫩的,帶著浴湯的綠萼梅香。
薄唇一點點向上,順著優美的腿線,落在了膝頭,輾轉廝磨間,額頭觸到了布巾的下邊沿,再強行向上,就是雷池,秉著最后一點理智和克制,越過了整條布巾,吻在了女子的側頸上。
銀針所刺的地方稍稍發紅,他用他的方式,為她消了腫。
齒間銜住一處軟肉細細品嘗,才知世間可口的珍羞是“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