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刻意在觀察秦妧一舉一動的大壯,在發覺秦妧看過來時,心跳漏了一拍,涮了涮刷子,抬起胳膊開始糊墻,膚色在陽光底下發出锃亮的光。
秦妧不想再停留,推起裴衍繼續沿著下游散步,等來到一棵蔚然的細葉榕前,秦妧扶著裴衍起身,“你試試走動。”
裴衍摟著秦妧的肩,將一半的重量倚在她身上,費力地走起來,右腿上的傷口很快崩開,滲出血染紅了長褲。
畢竟是深可見骨的箭傷,哪能說好就好。意識到自己心急后,秦妧忙扶著他坐回輪椅,內疚又自責地趴在了他的左腿上。
裴衍倒是面容出奇的平靜,抬手輕揉起她的長發,溫柔地寬慰道“沒事,為夫是不能總坐著,該走走的。”
秦妧悶悶地搖搖頭,與他勾起尾指,就那么安靜地相處著。
干完粗活的一行人發現了細葉榕旁的小夫妻,不禁竊竊私語起來。
“瞧那對夫妻的相貌,可真般配。”
聽見同伴的話,穿了葛衫的大壯嗤一聲,雙手交叉撐住后腦勺,歪嘴吹起口哨。那個廢物丈夫除了相貌,還有哪一點值得秦小娘子苦守
同伴用肩撞撞他,“你替誰憤憤不平呢”
大壯煩躁地將同伴推開,“替我自個兒不行”
“你有何憤憤的”
“沒媳婦不能憤憤”
其余人全當聽了樂子,哈哈大笑起來。
幾人的對話全然落進裴衍的耳中,似有一種直覺,直覺那撥人里最高最壯的男子,覬覦了他的寶貝疙瘩。
用力地捂住秦妧的雙耳,在秦妧抬起頭露出不解地目光時,淡笑了聲,“咱們回去吧。”
秦妧起身,沒將那群小伙的話裝進心里,推著裴衍回到農舍。
深夜,在提醒裴衍不要太過疲勞的第十遍后,秦妧失了耐心,褪掉紗衫蓋住炕幾上的地形圖,微微揚起柳眉問道“可以睡了嗎”
看著暖融燭光中只著齊胸布裙、露出雪白雙肩的明艷女子,裴衍有了自覺,拿開炕幾,躺在土炕的外側,閉上了眼。
原來這招有用,早知道就不費口舌了。秦妧熄了燈爬到炕的里側,摘掉梅花木簪,傾斜下柔順的長發。
“妧兒。”
“怎么了”
“要不要換個位置”
他要睡在里側秦妧沒多想,抹黑將他往里挪了挪,自己跨過他的腿,躺到了外側,可就在快要入睡時,腰間突然多出一只手臂。
耳邊也傳來粗重的呼吸,“咱們試試。”
緊接著,秦妧感受布裙被褰了起來。
她夾緊雙膝,扣住他的手,“不行。”
他今日走了幾步就崩開了傷口,哪里能受刺激而且,他只能側躺,如何行事
雙膝被身后的人掰開時,她扭了扭腰,“不可以,你別亂來”
嚴肅的口吻變得慌亂,卻不容商量。
裴衍握握拳頭,將她攬進懷里,于沉沉黑夜中發出一聲清淺的嘆氣,隨后收緊手臂,似要揉碎秦小娘子,才能緩解不受控制的渴望。,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