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冰冷的,帶著香波味道的冰冷指尖就滑過他的耳廓,下頜,爬上了他的唇,狠狠捏住了他的舌頭。
更多的涎水落下,舌尖被捏住的疼痛,嘴邊的溫熱,臉上的燥熱,還有眼角的淚水,都讓亞連感到了一種更為深層的羞澀,可神經的興奮卻又讓他忍不住散發出更為濃郁的信息素。
可慢慢的,他感覺到了她的信息素在逐漸變淡。
他無法克制地焦慮起來,但她的手已然抽離,橫亙在他腰間的手也松弛了力道。
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
亞連的心中浮現出了巨大的失落與恐慌感,這種恐慌感在聯想到她如今是oga時更深,他轉過頭直接咬住了她的指節。
在聽見她急促的一生呼吸后,他立刻便有了些勝利的飄忽忽的感覺。
“亞連,時間已經很晚了。”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是某種好脾氣的勸哄。
可是不可以。
亞連更用力了下,她幾乎控制不住發出了聲呼,極其淺的血腥味從他口腔之中蔓延開來。他狠狠蹬著她的視線中浮現了些茫然,緊接著便是慌亂。
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很生氣。
亞連望著他,眼神軟了下,松開了牙齒,又用舌頭輕輕纏繞上去。他不想放她走,可是現在他一說話,她的手指就會抽走,人也會離開。
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勉強表示一下他不是有意的。
亞連這么想著,可是含著她的指節這件事,卻讓他越發感到一種窒息。他努力調整著呼吸,用這件一下下輕觸她指節上血腥味的來源,又忍不住去想要吸食那些腥味。
他從小被養得嬌氣,又挑食,討厭腥膻,討厭口感怪異的蔬菜,也討厭油膩。這樣鐵銹似的味道無意讓他覺得惡心,尤其是它還是血液。
本應該這樣的。
但亞連感覺到了她的信息素,又便濃郁了起來,像是某種輕柔的紗霧,緊緊包裹著他。一時間,他甚至忘記了血味的惡心,像是被誘哄著一般,他望著她緩慢地咽下。積攢在口腔內的液體分泌得越來越多,他感覺到她的指尖輕輕刮了下他的舌側。
霎時間,酸澀感從舌尖蔓延到臉頰,又從臉頰蔓延四肢,最終匯聚在某個地方。他喉嚨里溢出了些哭聲,急促的呼吸差點讓他被嗆到,心臟在耳邊劇烈跳動。他克制不住地大口吞咽著口水,像是討好,像是索求,反復舔舐著她的手指,汲取她的血液。
他聽見了一聲巨大的嘆息,緊接著,他便被巨大的力道所推開。
身邊縈繞著的濃烈的灰燼味瞬間淡了下去。
亞連顧不上背部的疼痛,茫然地落下了淚水,卻看見她面色蒼白,一言不發,甚至腳步慌亂地跑開了。他的腦子仍然鈍鈍的,全然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感覺乏力感從下到上的涌過來。
不不要走,亞連扶著桌子起身,想要追過去,可腳下一軟,便愈發忍不住困倦。
我火速沖出了亞連的房間,腦中閃過四個大字出大事了
亞連是有點東西的,含得我他媽的易感期提前來了。
該死,真該死,我他媽現在心臟蹦蹦跳,壓抑的躁意讓我忍不住想吐。
不行了不行了這兩天得找個紙箱住,最好誰也別發現我。
我一陣陣地想發抖,四肢冰冷,腦子卻熱得不像話。
aha一年也才兩次易感期,我怎么偏偏就趕在了現在,而且我現在還他媽是個oga,一個易感期的oga,這像話嗎這他媽我還琢磨搞點戀愛情調
都快忘了怎樣戀一個愛我被虛度了的青春也許還能活過來
我對你愛愛愛不完
戀愛ghayg,心情就像是坐上一臺噴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