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川的眼鏡被我打落在一邊,淺灰色的頭發落在臉頰旁邊,異色的瞳孔里顯出些茫然。幾秒后,他笑容爽朗道“啊,你還好嗎”
我“”
我心中的躁郁消失了,立刻起身,將他拉起來,道歉“對不起,我”
“沒事,不疼,還好。”
季時川笑瞇瞇。
我突然又覺得焦慮了,感覺眼前浮現了一片亂七八糟的顏色。
紅色是焦慮,綠色是想哭,白色是暴躁,黃色是歌曲串燒,不不不別想了趕緊用用腦子陳之微,你不能這樣下去了不要成為其他aha那種把腦子當足球踢的人啊
我深呼一口氣,道“你不好奇為什么我在庭審時,還是江森的朋友,還是aha嗎”
“不好奇。”季時川勾起了唇角,臉上甚至浮現了幾分天真,“你應該是覺得oga太容易被歧視,所以才假扮成aha的對嗎因為江森和我說過,他有個朋友對信息素不敏感,我在想,是否是你對他說謊了,你只是打了信息抑制擴散劑來隱藏了你的信息素。”
我感覺到了一種荒謬,但又隱約感覺到,這樣隱藏下去是最好的。
但我的情緒卻在催促著我吼他,于是我吼道“你他嗎別發瘋了我一直aha我現在變成oga是一個意外,過不久我就會變回去,你他嗎別再靠近我了”
我吼完還不爽,又吼道“我現在哭和崩潰因為我是易感期不是被亞連強迫了,你他嗎趕緊滾我看見aha就煩,你們能不能別靠近我了,我求求你們,趕緊去死吧”
當我吼完我心中所有的話,我一下子舒暢了。
然后,我意識到,我大難臨頭了。
因為季時川的眼神銳利了起來,周身泛處了寒意,那是一種極近憤怒的危險氣息。
我心中咚咚跳起來,眼皮狂跳,開始咒罵一切。
雞掰易感期,我要被你害死了,現在少了條狗使喚了
怎么辦怎么辦我要死了
許久,我聽見季時川很低沉的聲音,他問“你們,除了我還有誰”
我“”
大哥你沒事吧
我一轉身想跑,我受不了了,我必須要去關禁閉了。
這易感期要害死我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腦中開始唱歌,但季時川卻驟然間拉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拽到了他面前。我聽見他心臟的跳動聲,又聽見他幾乎急促的聲音,他道“你易感期的話,我幫你。”
我“”
我喊道“滾滾滾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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