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主將率領全軍,什么時候需得要先得到底下將士的同意了
章玉麟聽得是面色鐵青,冷眼看著她。
“城東事忙,末將也是剛剛才收到了消息,若有怠慢之處,還請郡主見諒。”他說罷,一招手,叫來了兩個士兵。
前些日子剛落了點雨,今日又是烈陽當空。
城東校場的高臺之上,所有的遮擋物都被撤了下去,看著格外的空曠。
張校尉一開口,就道“愣著做什么呢,速速去搬兩把椅子過來。”
這盛陽之下,他打算將溫月聲跟章玉麟晾在了這邊。
至于大軍什么時候回來,溫月聲什么時候可以點上兵,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是個小小的校尉而已,而訓練將士,才是他們應當做的事情。
這件事情,便是溫月聲心中氣不順,將其稟報到了皇帝的跟前去,他也是能夠做到有理有據的。
那張校尉想得明白,并且也覺得溫月聲無論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可能將這件事情稟報給圣上。
畢竟皇帝將兵權交給了她,不是讓她輕易就來殿前告狀的。
如果她什么事情都需要皇帝幫忙出面處理的話,那這兵權交給她的意義又在哪里
張校尉說完,還抬頭看了溫月聲一眼。
溫月聲今日著一身素色的衣裙,衣裙單薄,在這烈陽之上發著光。
她一身雪膚烏發,那細嫩的肌膚仿若輕易能夠掐出水來。
這般模樣,也不知道能夠在烈陽底下等多久了。
他只看了一眼,輕聲道“末將還需去指導將士訓練,先行告退。”
說罷轉身欲走,不打算給溫月聲盤問的機會。
然這一步還沒有能夠邁出去,就聽溫月聲聲色冷淡,毫無情緒地道“不必離開了。”
那張校尉聞聲,不由得回頭去看她。
卻見她手持白玉佛珠,神色冷淡地道“來人,將這里所有的將領,全部拿下。”
此言一出,張校尉的臉色驟變。
他當下忙道“郡主這是何意將士訓練之事,乃是皇上吩咐下來的,并非是末將有意針對,郡主便因為這樣的事,要將末將扣下的話,請恕末將不能應從。”
卻見溫月聲神色冷淡,并沒有與他辯駁的意思。
她緩步,真就坐在了他差人搬來的椅子上。
烈陽之下,她一身冰肌玉骨,渾身連一點汗水都沒有,瞧著格外的耀目。
一聲令下,當下便有無數的將士涌出,自四面八方奔涌而去,直接將還留在這邊的將領,盡數按壓在了滾燙的地面上。
張校尉臉皮被燙得生疼,他忍耐不住,痛呼出聲。
這股劇痛還沒有徹底褪去,抬頭一看,就見得以李慶元為首的一眾城北將士,騎著高頭大馬,飛奔疾馳而來。
他們身后是滾滾煙塵,還有
那些全部得了武安侯命令,特地將底下的將士全部拉到了外邊去訓練,而留了一個空空如也的校場給溫月聲的所有將領。
除去城東校場的,竟還有城西、城南的將領。
他們所有人皆是被捆綁了雙手,被拖拽著前行。漫漫黃沙中,無數人跌撞前行,滿地狼藉。
他處于巨大的驚愕中,未能回過神來,就聽邊上的溫月聲道“克扣軍餉,凌。辱將士,搶奪將士家中妻眷”
她看著他的眼神,冰冷生硬,像在看一具沒有了聲息的尸體。
“你說,我該從哪一件事清算起”,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