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下想也不想地道“還能封后”
陸紅櫻
她真的是多余開這個口。
“紅櫻,你也太聰明了,你等著,我今日午時便進宮,去面見皇上,這男后之位,非我莫屬”
他拍著胸脯信誓旦旦。
在他身后,江焰冷著一張臉,冷聲道“男后憑你”
這一句話,頓時將陸青淮鬧得一跳八丈高,恨不得當場跟江焰決一死戰。
他二人從來便不對付,溫月聲登基后,江焰也成為了大徽臣子。
他初來時,朝中大臣的意見比陸紅櫻幾人入朝堂還大,一口一個昊周余孽,叛徒。
可也就一個月之內,江焰奉溫月聲旨令,以鐵血手段,查抄了好幾位曾與蕭縉勾結的勛貴世家后,朝中爭論之聲便逐漸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便是對江焰這人的畏懼。
陸青淮倒是不怕他,他們兩入朝之后,還打過兩次架,算得上是不分上下,但他還是看江焰不順眼。
總覺得這小白臉心懷不軌。
如今聽到了他的話,更是譏笑道“我不行,你就行了”
江焰眼眸發沉,當下未與他多說,只在他們離開之后,回首深深地看了一眼金鑾殿。
溫月聲登基后,原本的太和殿改為金鑾殿。
金鑾殿后的宮殿,便成為了她如今的寢殿。
早朝結束之后,她回到寢殿中,沐浴更衣,換了一身單薄的淺青色衣袍,披散著烏發,坐在了桌案前。
已進了十月底,天氣轉涼,冷風拂過宮殿時,帶來了些許的涼意。
溫月聲烏發已經干透,只翻閱著手中的奏折。
手中朱筆還未落下,便聽得谷雨低聲稟報“皇上,晏大人到了。”
溫月聲輕應了一聲。
殿外,晏陵長身玉立,身側還站著滌竹。
因他陪同晏陵來送奏折,方才得進了這宮殿之中。
滌竹捧著一疊奏折,頓了片刻,終是忍不住問道“主子,眼下該如何是好”
天知道,從他到了晏陵身邊之后,從沒有這么急躁過。
到底還是因今晨早朝的事,雖說那官員剛提及,就被溫月聲否了,可這話說出來,就代表著底下不少人起了這般心思。
不是滌竹說,這京中有些男人,生得容貌俊美,還頗會討女子歡喜,比較起來,他們家主子除了生得都比他們好之外,倒好像沒了太多競爭力。
尤其是這冷靜自持的性子
溫月聲身邊的女官來請晏陵入內,順手接過了滌竹手中奏折。
滌竹只得見著晏陵就這么緩步進了殿中。
別說,晏陵的容貌,莫說是京城,便是放眼整個大徽,那也都是個中翹楚。
就是可惜,今上也不像是會為容貌所動的人。
晏陵入了內殿,身邊的女官奉上了奏折便退了下去。
他抬眸,見得溫月聲褪去了龍袍,穿著素凈,手腕上還套著一串紅玉佛珠,紅玉在她白皙如玉的手腕上顯得格外漂亮。
她見得他入殿,便抬眸道“來了。”
她將手中的主筆放在了桌案上,抬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封賞可曾想好了”登基之后,她幾次提及封賞之事,晏陵都對此避而不談,只說自己另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