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坐上位置,開口說道。
“謝皇上。”一干人站起身,胤礽也跟著站起了身。
胤礽看向康熙。“坐,保成。”
康熙伸手拍拍身旁的小椅子,示意胤礽過來。
“是。”
胤礽聞聲上前,起身坐到了康熙身旁的位置上。
“朕看近日的奏折上報大多的都是關于臺灣的歸屬問題。許多大臣提議今年我大清便出兵去將臺灣奪回來。眾位大臣意向如何”似是每次的內大臣會議康熙都如此放松,胤礽看著康熙說著說著便背靠椅背,神情放松的朝眾位大臣看過去,開口問道。
似乎是擔心胤礽不了解事情這件事,康熙伸手將一份奏折遞到他面前,示意胤礽先看。
伸手接過奏折,胤礽低頭向其看去。
他首先先注意到的是奏折最邊上的名字。
施瑯這名字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奏折不長,簡潔明了。但承載的內容不少。
大意說在三藩之亂期間,在臺灣自稱為王的鄭經,也就是鄭成功他兒子,在臺灣自封延平王,通過與耿精忠勾結,攻打大清的廈門、泉州。雖最終因大清平定三藩,鄭經并未得逞,但他的存在以及所作所為嚴重干擾了廈門,泉州百姓的正常生活。
雖如今鄭經已放權給他兒子鄭克臧,自己則是縱情醉色,活得好不逍遙。但盡管如此,大清也不可放松警惕,因為他們隨時有可能卷土重來又繼續攻打大清兩地。
再者,三藩之前打的是興明討虜的旗號。鄭成功原本便是明末時期的人,后期又是南明后期主要軍事力量之一。一直留著前朝遺民,尤其這遺民還有自己的領地地盤,這對大清來說是個不小的隱患。
看完奏折,胤礽抬頭看向底下十分安靜的大臣。好像,從剛剛開始便沒有大臣說話
胤礽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康熙。
“從昆明沒收的藩產都充入軍餉。所以戶部那邊應該能抽調出一部分銀子來為組織水師攻做準備。”
見所有人都不說話,胤礽也看好了奏折,康熙便先開口開了頭。
一聽到康熙講戶部,伊桑阿的身軀便下意識抖了抖。他已經被搞怕了,被之前每年修筑黃河跟他要銀子給嚇怕了。
“皇上,戶部戶部的銀子恐怕不行”
康熙剛說完,伊桑阿便小心翼翼地站出來,開口道。
以前從未有人跟他說過,當一個戶部尚書會這般困難日日被借大臣們借銀子便算了,如今還變成會有好幾個工程一道同他要銀子。
他哪來的那么多銀子
都說在戶部任職是肥水油田,可他做這戶部尚書,沒感受到這肥水油田的好處就算了,如今他越坐著位置越覺得自己分明就是個倒霉冤大頭。皇上皇上他又得罪不起,陳潢靳輔如今又是皇上眼前的大寵兒,他也是得罪不起。
所有人都向他要銀子,可大清每年從各地收上來的稅收,糧餉就那么些。還總有些地方官仗著他們是皇親國戚,攀著關系厚著臉皮不交稅。
感受著他說完之后,御書房內便安靜的不像話的氣氛,伊桑阿保持著動作根本不敢動。汗緩緩從伊桑阿的頭上流下,正當他覺得是不是要跪下時,索額圖說話了。
“皇上,若是要攻,需要位將軍來統領水師。攻一定是要在海上作戰,可如今大臣中不曾人有這種經驗。”
不曾為伊桑阿解圍,索額圖只是巧妙的又提出了另一個新問題,似乎是企圖以此來將康熙的注意力轉移。
“你們可聽說過施瑯這人”
未直接回答索額圖的話,康熙拿起茶杯抿了口茶,開口朝底下的大臣問道。
“施瑯”
眾位大臣疑惑地看向對方,這是誰他們怎從未聽說過在京城中有這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