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面的陳志強頓了頓,解釋道“柴秀年紀小”
柴秀就是那個不高興就走的小姑娘,才二十歲,和其他知青相比,年紀的確還小。她是四年前下鄉的,一心想回城,去年和小蘇同志高考沒考上,后來想盡辦法想讓家里人把她先弄回去,可惜四年過去,她后媽給她生了個弟弟,親爹偏疼大兒子,后媽顧著小兒子,沒人管她。
大概認命了,消停了,想換份輕松的活安穩干下去。
蘇長河知道陳志強又習慣性照顧知青點的“弟弟妹妹”,他擺擺手,沒當回事,一個小姑娘家家,還跟人家生氣不成
陳志強松了口氣,走了兩步,又停住,他回頭,動了動嘴,神情認真,“對不起,之前的事應該是誤會你了。從這段時間門看,你對妻女是真心的。”
說完他轉身就走,蘇長河想起第一次他告誡自己好好對待閨女的場景,哭笑不得,他這是終于“沉冤昭雪”、洗白了
送走知青們,蘇長河關上門,回到房間門,繼續壓榨閨女,“還有呢除了保持雞舍干凈衛生、定時清理糞便、關注雞群生病情況這些,還記不記得其他”
蘇月搖頭,“沒了,真沒了。”
蘇長河以前也是開廠的,不過他沒干過養殖,隔行如隔山,前進大隊的人都指著他,他他只能寄希望于他閨女的寶貝腦袋瓜子,試圖拎起來抖一抖,掉落更多的資料。
蘇月翻遍了記憶,累得一分鐘也不想思考,“爸,我是你閨女,不是某度啊我也沒有個家里開養殖場的同學,我上輩子也沒了解過啊”
“那這不完蛋了”蘇長河兩只眉毛皺成毛毛蟲,他伸出大手,揉吧揉吧蘇月的腦袋,“早知道你有這技能,咱穿越前,先讓你看一遍百科全書。”
“爸啊你累死我吧”
壓榨童工的計劃半途夭折,蘇長河躺到蘇月旁邊,苦中作樂道“閨女啊,你說我要是告訴馬老爺子養殖場我也不會辦,你外公會不會捶我”
“不至于,你可是外公的寶貝女婿,外公才舍不得捶你,而且,他老人家看你戴著八百度濾鏡,堅信你不會也有辦法。”
“被這么信任,是我的福氣”
“爸啊,其實咱倆不會,有人會啊。”
“誰”
“比如農校老師,養殖專家,甚至農業書籍。”
養殖業又不是幾十年后憑空出現,淮寧縣沒有養殖場,華國其他地方總有,有人開辦,就肯定有專業人士。
“想辦法取取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