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因為學習被他碾壓,惱羞成怒仗著身高優勢欺負他。
蘇月腦補了一個還帶著嬰兒肥的小男孩被一群大孩子圍堵,害怕得眼中含淚的畫面,氣憤道“那你告老師了嗎”
“沒有。”姚稷搖頭。
蘇月拍拍他,“你受苦了,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告老師去”
姚稷抿了抿唇,沒說他沒告老師,但是把欺負他的人引到了大人們散會的路上,讓一幫大人目睹了自家孩子欺負他的現場畫面,他爸是那些叔叔伯伯們的領導,當天晚上家屬院里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
姚稷冷著臉走到座位上,蘇月卻被攔下了,不是被欺負,而是被人抱住了。
她一臉懵逼,后桌白曼曼激動地問“月月你是不是去文化宮那場時裝秀走秀了”
尤里卡的時裝秀不對外開放,但報紙沒有過多限制,而且第三中學本來就被戲稱為“大院子弟學校”,學校里很多學生都是大院出來的,有些不大肆發行的報紙,他們也能看到。
他們最近就在某文化報上看到了文化宮舉辦外國時裝秀的消息,男生還罷,大多數男生對服裝不感興趣,班里的女同學們可好奇了。
她們正值十七八歲,正是愛打扮的年紀,一看報紙上模特們穿的衣服,款式新穎,商店里的根本沒法比,再仔細一看,咦,被這個外國設計師抱著的小孩怎么像她們同班同學
相片和真人通常都會有些許差別,蘇月當前又被做了造型,衣著也和平時完全不同,女同學們自己看不敢確定,拿著報紙到學校和同學一討論
沒錯,就是她們同班同學
“月月你怎么去時裝秀了”
“月月他們這個時裝什么時候在國內賣啊你旁邊那個女模特穿的風衣好酷啊”
“你的這張照片好可愛,哈哈哈你看起來好小,和這些外國人站在一起更小了”
蘇月仿佛陷進了盤絲洞,她朝同桌伸出求救的手,同桌已經安安穩穩地坐好,向她投來一個眼神。
你看,我就說吧。
直到上課鈴響,蘇月才成功從同學們的包圍中走出來,她摸了摸散開的頭發,強烈譴責同桌,“你怎么能拋棄我呢咱們還是不是好同桌了”
姚稷想說我什么時候拋棄你了,看著她炸毛的頭發,張了張口,最后頂著一張嘲諷臉,可憐巴巴地說“她們都是女同志啊。”
蘇月嘆了一口氣,“你的經驗還是有效果的。”
他倆坐在中間門位置,就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老師看到他倆在說小話,瞥了一眼又一眼,蘇月趕緊坐直身體,認真聽講。
下課之后,她才和姚稷繼續說,她戳了戳姚稷的胳膊,“哎,我想做一個東西,你要不要加入我的項目組”
項目組這么正式姚稷問“什么東西”
“vd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