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親自解釋指點什么是滑脈,什么是弦脈,什么是數脈,什么是澀脈等等等等。
“切脈是中醫判斷病癥的一個很重要的方法,要想體會出各種脈搏的不同,必須得經過成千上萬次的練習,達到心領神會才算有所成。所以大家以后沒事的時候,就可以換著互相體驗一下彼此的脈搏”
龍飛在眾人面前侃侃而談,一幫學生則認真的聽著,不時的記錄下他們認為的重點。雖然眾人在教室里都坐的不倫不類,好像老農民田間地頭開會一樣,將龍飛圍在中間,龍飛也很沒形象的直接坐在一張課桌上,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眾人的學習熱情。
當龍飛留在教室,為同學們答疑解惑的時候,瞌睡溫卻怒氣沖沖的跑到了校長辦公室,“啪”的一下把課本拍到了校長秦憲民的桌子上。
瞌睡溫仗著自己是老資格,背后有人,又是女同志,所以平時在學校就比較囂張,就算在校領導面前,也敢一言不合拍桌子。
秦憲民先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抬起頭來,笑著
問道“怎么了,溫教授發生什么事情了,這么大的火氣”
“秦校長,我就想問問這個學校到底誰說了算是不是你秦憲民說了算是不是校黨委說了算”瞌睡溫怒氣難平的說道。她活這么大歲數還從來沒有像剛才這樣丟人過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竟然被一個小年輕擠兌成這樣,而且人家還言之鑿鑿的要開除她
“學校當然是校黨委說了”秦憲民剛想說學校是校黨委說了算,但是忽然想起現在學校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體制,雖然現在學校還有黨委,但是龍飛很可能會撤銷黨委,另外組建董事會。
想到這些,秦憲民馬上干咳兩聲說道“咳咳,溫教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就明說吧。學校該給你出頭的,自然會給你出頭。”
秦憲民雖然嘴上說會給瞌睡溫出頭,但是語氣卻不怎么堅決。作為中醫藥大學的校長,秦憲民非常了解瞌睡溫其人。這個人沒什么教學能力,上課就知道
念教材,很不受同學們歡迎。她現在氣成這樣,十有八九是被學生給氣的。如果真是這樣,他倒是可以批評幾個同學,瞌睡溫無論水平如何,畢竟是老師,學生怎么能不尊重老師
如果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嘛,那就算了。誰是誰非還不一定呢。
“秦校長,我被人開除了你到底管不管”瞌睡溫一屁股做到秦憲民對面的沙發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