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這就有點欺負人了。
沒有姓氏就只有字,他能查出個鬼啊
再說了,天幕可沒說這個“子房”的年齡,別現在還沒及冠取字吧
李斯心里波濤洶涌全是吐槽,但面上依舊四平八穩:“唯。”
沒辦法,他還想往上爬呢,王綰才因為堅持分封被陛下所惡,他要是能在這時候多使把勁兒,說不定能把王綰的丞相之位弄到手
那除了努力干活,他還能怎么樣呢
項羽的臉已經黑透了。
他的身側,范增臉色更是夜可止小兒啼哭。
無他,項伯剛剛來項羽這里為劉季說項了。
還正好迎面撞上為天幕之事來找項羽的范增。
范增本就不快項羽輕易被勸動,心頭正窩火,但相比于項伯,他雖然被項羽尊敬,甚至直接稱為亞父,但到底不是姓項的,故而也不好多說項伯些什么,只念著項伯可能是被劉季那邊的哪個小人蠱惑了,所以誤以為劉季是個好的才來勸說項羽,結果沒想到天幕直接把這個白眼狼的底兒給揭了。
誰能想到他一個項家人,楚軍的左尹,還是項王的親叔父,居然跳反去了對家
范增不理解,但不妨礙他憤怒。
項羽更不理解,而他比范增還憤怒。
項羽此人,重情重義,韓信曾經評價他“項王見人恭敬慈愛,言語嘔嘔,人有疾病,涕泣分食飲”,足見他是個相當情緒化的人。他會為了曹無傷的一句讒言對劉季下殺心,也會為了項伯的勸說直接火氣全無,但他更會為了至親的背離而怒發沖冠
他這樣的人,重情義,更容不下背叛。
“來人”項羽把印章扔在案幾上,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那樣,“去把左尹的營帳圍了,把項纏擒來”
項伯,名纏,字伯。
同一時間,項伯本人也看見了那天幕,臉色大變。
“不好”
他連衣服也來不及換,直接奪過侍從手上的馬,飛身上馬,打算趁著項羽和范增還沒反應過來,先逃出楚軍營地。
不料到底是晚了一步。
范增早猜到他不會束手就擒,在項羽下令后,又命人去營地門口守候,直接來了個甕中捉鱉、守株待兔,最后把他五花大綁送進了項羽的營帳。
對別的時空一無所知的季馳光還在絮絮叨叨。
劉邦剛剛登上皇位的時候,漢朝的經濟已經爛透了。本來秦始皇統一貨幣是一件好事,但是再好的經濟體系也撐不住連年的戰亂造啊,毫不夸張,那時候的經濟就是一潭死水,根本帶不起來。于是為了促進經濟的發展,劉邦做了一件錯事。
他放開了鑄幣權,允許民間私自鑄幣,但是要按照一定的標準。
都說是一定標準了,其實也就比沒有標準好那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