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場舞會結束后,他覺得是時候和她談談他們之間的事了。
他之前就想找她的,可她卻一直躲著。
讓他覺得是不是他的心思已經被她發現了,所以她才這樣躲著他的。
他懷著這樣忐忑的心情在找她的時候,無意中撞到了她和藤原瀾生在湖邊的小樹林里正相擁著。
他頓時瞳孔睜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聽見瀾生說她什么時候才能徹底和南部斷開,他們南部為什么總是糾纏不休。
而愛世靠著他有些抑郁地說,就算是斷開了又如何
他們之間的事情又不能讓別人知道,而且一旦斷開,她的父親肯定會立馬再找下一個人家的。
甚至還帶著哭著說她的父親竟然想著讓她也去給那些男人做演出,她又不是藝伎,憑什么要讓她去做這些
她的這些演出是為了讓大家能更信賴她,將來愿意把自己的孩子放心地交給她才舉辦的,不是為了取悅別人的
她現在再也不要做什么演出了
那這婚約還不如不解除呢
而藤原則緊緊扶住她,讓她冷靜點
見到這個場景,聽到這些話,他的大腦和胸腔像是
被人炸開了一樣。
原來之所以還沒跟他解除婚約,是為了要遮掩這些事
為了給他們相愛的空間
那這些年,他算什么
現在說起來他們之間早就不對了吧。
舞會上只由他做她的舞伴不說,在夏日煙火祭的時候又碰到他們兩人一起。
只是那個時候他們還帶著一個小男孩,所以他才忽略了。
還有那個久生子爵,被爺爺抓著把柄不敢硬著宣布婚約解除,就私下里做這種事
他是想攀上比他們南部家更強大的家族來壓他們么
現在,他前所未有地感到憤怒。
他覺得自己被深深地愚弄和利用了。
他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的。
懷著這樣的妒火,他開始用盡一切手段阻撓他們,在敲打了久生子爵后,也讓他知道了愛世和藤原瀾生的事。
之后,子爵迅速將她帶回到子爵府,不允許她再去侯爵府,甚至還將她鎖在家里,哪里都不許她去。
據說,久生子爵的震怒程度,不亞于當年愛世在眾人面前說出了冒犯到九條少爺的話。
面對披散著長發面容蒼白清弱的她,他就像個面目丑陋罪大惡極的人。
曾經他以為,她任性霸道,長大后會成為那種阻礙他真正幸福的人。
現在,變成了這樣的人,是他。
他低聲問坐在窗邊望著窗外的她。
“為什么”
“他能給你帶來什么值得你這樣就因為他救了你么”
而她卻像是回想起什么愉悅地笑了。
“不。”
“是他能帶給我的東西太多了。”
“而且,即便是我殺了人,他都是那個愿意為我背罪的人。
那時,他覺得她病了,連說話的聲音都是輕飄飄的,仿佛下一秒就會消散。
而第二天。
她真的就不見了,同時不見的還有那個藤原瀾生。
他們兩人私奔了。
列車上。
南部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在什么時候睡著了。
報站員一路上搖著鈴報著即將到站的站名
“列車,即將到站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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