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部從盛岡回來之后,他做什么都有很強的即視感,且在面對自己的未婚妻時,他也總有一種呼之欲出的強烈情感,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身為她的未婚夫,他接她去參加舞會。
也不知為何來自一種強烈的直覺,他非常在意或者說是警惕藤原瀾生。
但藤原瀾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現,反倒顯得他疑神疑鬼的有些可笑,還反問自己莫名其妙地關注他做什么
后來他聽說了他的未婚妻跑到外面給平民家庭的孩子做家庭教師這件事,他以為他會有很多類似她總是做這種事的想法,可他不僅沒有,而且還在想她為什么要做這件事甚至會想她就這樣自己出去要是遇到危險怎么辦
過沒幾天,爺爺就跟他通電話,生氣地說久生家似乎有了不想跟他們家結親的想法。
知道了這件事,他竟然會覺得合理并沒有覺得奇怪,于是他先安撫好爺爺之后就對他說他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他想去找她談談,但她總是陪著光惠小姐沒有時間,直到新年他回盛岡她回森安,他們都沒有見到面。
也正是因為她很忙,所以他不禁開始觀察起來,她到底在忙什么她又到底想做什么
在那場晚櫻宴后,見到如此美好的她,見到她極力推崇美麗的表現方式,他覺得她似乎想往藝術家的方向發展
也許他自己不知道,在朦朧了解到她的一些想法后,再見到她那么認真的模樣,他心里某個角落會變得柔軟起來。
來到鳴山消暑。
好不容易有了個放松的時候,他就一人到海岸邊漫步散心,結果無意中撞到一個老漁民正在提醒旅莊的人不要再讓客人去海邊了,在大風雨來之前會漲潮并且浪也會很大。
結果那旅莊的人轉身一見到他后就嚇了一跳,而他皺眉為問他“大風雨要來”
他讓這個旅莊的人跟他一起去通知所有人,大風雨要來居然一聲不吭,這要是出了什么事誰負責
而原定午后要去山里的姑娘們在得知有大風雨后,處于安全考慮就沒去了。
果然,下午時分,大雨落大風起。
南部看到此時正坐在窗邊
看窗外大雨的愛世,不自覺地虛虛松了口氣。
順利回到東京后。
他和他未婚妻的關系沒有任何改變,他們一起等待著兩年后婚約解除的那一天。
其實他已經不想解除婚約了,但他不敢表現出來,這種出爾反爾的事他自己都覺得不齒,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扭轉他們之間的種種,如今但凡他對她表現出要不然就執行這個婚約的態度傾向,他的未婚妻就會用那種看人渣的眼神看他,這真的令他無法接受。
于是這兩年,他拼命學習同時也拼命工作,希望自己能真正強大起來,就像在跟她較勁一樣沒錯,她是很厲害,但他也不差。
而他一直非常關注的藤原瀾生,也并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學,在十八歲的時候考上了東大,就和他一樣。
跟他未婚妻的關系只是普通的姻親姐弟關系,也一如既往地吵吵鬧鬧誰也不服誰。
他的未婚妻久生愛世小姐,現已成為了社交場上的寵兒,尤其受到一些小姐和夫人們的喜歡甚至追捧。
收到那么多人的喜歡應該是件很高興的事,但在與她例行共進晚餐的時候,他總覺得她有種淡淡的憂郁和心虛。
嗯她在憂郁什么又在心虛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在一家高級餐廳宴請客戶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久生子爵竟帶著她在見一個男人。
這是在相相親
能看出愛世有些僵硬似在隱忍著,但子爵卻看起來非常滿意的樣子。
他看不下去了,上前質問子爵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后。
在子爵府邸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