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來給你吃”
“現在啊,那我不得胖死啊。”
“我也想吃點呢。當陪我。”
周乘既這個賓主顛倒的說辭倒不錯,曲開顏頤指氣使,“那你去弄,我只吃一塊。”
“嗯,為你這一塊,我跑斷腿是吧。”
嚷頭疼的人這才臉上有點笑意,為了報答,她圈住他脖子,原本還嫌棄他一身酒氣的,結果也許等待的時間太長,她也有點不耐煩了,告訴他,偏頭疼是個征兆,要來例假的征兆。
“嗯。所以家里有沒有備藥。布洛芬那種。”
“周乘既你是個豬。”
豬下一秒狠狠吻住了她。一身酒氣,也一身戾氣。曲開顏簡直被拖一般地到了他膝上。
她今天穿的睡裙。
貼貼切切地籠罩著自己的身體。
一只冷手由里探上去時,曲開顏甚至激靈了下。
她問他怎么回來的
“打車。上來還忘了來你這,報的姑姑那里的地址。”
“真的那開到哪想起來的”
“我是不是說什么你都相信,嗯”
曲開顏聞言,也不管他的手在作祟,只來咬他的唇,到脖頸。最好像貓狗打架那樣,誰把誰咬死都不必負責任那種。
咬到他喉結處時,周乘既也還報回來了。
因為手指探取一截明晃晃的證據,也是邀請。
指尖上的人氣壞了,捧住作壞的人,頤指氣使煞有介事地質問他,“周乘既,趙阿姨告訴我一件事,你最好跟我老實交代。”
有人面上不顯,只問她,“什么”
他早說過的,她是個有特立獨行智慧的人。看上去在云朵上待著,可是分分鐘能溜下凡來,并和凡間的煙火氣打成一片。
短短不到一個小時,曲開顏和趙阿姨聊了許多,還互加了微信。
且關鍵時刻,她學會了用其人之道,用沉默之槍穩準狠地狙擊他。
周乘既指間深去,卻遲遲沒等到她的明牌。
“開顏,過去的”
“原來你的小名叫乖乖兒啊。”
如釋重負的人突然這一刻也不怎么討厭這個名字了。他繼續取悅她,鬧得她高一聲低一聲的。
“你、出來。”
“那你再喊一聲。”
“什么”
“喊我。”
“乖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