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開顏不說了,她承認她又一時嗨嗨了。
才要丟開他,去參觀他的房子時,周乘既一把反扽住她
兩個人再純然地在洗手間門口接吻,周乘既這種時候從來是沉默的,曲開顏偏就是個聽覺動物,她要他說點什么,她愛聽那些。
“你都不歡迎我。”
“不歡迎你,叫司機去接你,不歡迎你給你打包了那么多吃的。”
“哪里啊,你帶什么吃的了”曲開顏別開臉,才要夠著脖子擠出去。
被人一把薅回頭。周乘既把她擠貼在衛生間的谷倉門上,歪著頭來,目光逡巡她的臉,“你又不吃,看什么。”
“我怎么不”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覷著她那嘴唇一張一合間,借著酒瘋,戮刺進來。
那不依不饒的勁,偏偏叫人推拒不起來。就明明是一身酒氣,落在周乘既唇舌上,好像也沒那么糟糕。曲開顏喝白酒有限,她沒那么高的道行,禁不住兩三杯就打回原型。周乘既酒量卻好得很,一身清醒,除了能聞到嘗到的一些酒氣,酒的后勁是甘的,帶著些糧食自有的甜香。
像極了他的人,平靜看似寡淡,滋味霸道也回甘。
曲開顏頭一回認可了那句烈女怕纏郎。她其實沒多少心思的,也被這個發酒瘋的家伙撩撥到了,他揉得她站不住,本能地雙手環著他的腰,仰首之際,唇舌上吮了他兩下。
有人像是搜索到最嚴而有力的證據,當即,俯了俯身,一只手去抄她的腿彎,打橫抱起了她。
喝酒上頭的人,急到宣泄般地欲望,再急也沒忘了他跟大小姐保證過的事。
周乘既抱著曲開顏,從他剛才帶回來的馬甲袋里翻出一個盒子。
懷里的人傻眼了,抱著他的脖頸,罵人,“臭流氓,你怎么可以怎么有人回來的路上就在想這些嘛”
曲開顏那嬌滴滴的江南口吻,只會最直觀地往那火上澆油。
周乘既手按在她腦后,不讓她逃。也沒什么不能承認的,他承認看到她信息那一秒,他滿腦子就是這些了。
曲開顏笑著咬唇,然后打趣他,“你們總部的女同事知道周工有這一面嗎”
周乘既揉在她腰臀上,再輕佻專一的流氓口吻不過,“你一個人知道就夠了。”
剛才一進門恨不得臉掉在地上的人,信誓旦旦找到賀沖兒的人,結果美色當前,酒勁再一蒸騰,就什么都忘到腦后了。
周乘既把曲開顏抱到床上,床單都沒鋪,剛才曲開顏抱賀沖兒進來的時候,只是把上頭的防塵罩揭掉了,從柜子里找了條薄毯,一半鋪一半蓋。
結果,心血沸騰的兩個人,把賀沖兒這個到底不是他們生的孩子忘得干干凈凈。
架不住房里沒開燈,也架不住回大本營后周工的熱情。
周乘既酒勁一半、欲望一半,幾乎騎一般地壓制住曲開顏,手里拆解著什么,也問他的大小姐,“剛電話里喊我什么來著”
沒等到大小姐的情趣。
倒是被床頭一時蠕動且爬起來的奶娃娃哭聲嚇到了。
床尾這頭,一躺一騎的兩個人,幾乎驚魂一般地自覺分開了。
周乘既什么酒都沒了,他命也都快沒了。低低爆粗口,他說什么來著,別人的孩子,你帶過來干嘛
且經此一役,他發現他不大喜歡小毛頭的原因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