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拿她威脅父王還是讓父王顏面盡失,她都不接受。
一步入南贍部洲的地界,容白能夠明顯感覺到好多人啊。
西牛賀洲大多是妖魔和人族一同生存,未開智的妖和怪以人為食,人獵未開智的禽、獸為食。
但南贍部洲這里竟然滿天全是人,她都感受不到這里的妖氣。
“二郎,我們走了多久了”
容白在四下無人之處化形,問道在天上翱翔的雄鷹。
那鷹與她極具默契,啼叫了五聲之后飛入蒼穹之上不見蹤影,容白知曉二郎是去給她找吃地去了。
已經出來五年了呀。
本來二郎還沒有那么擔憂她,結果昨日剛處于南贍部洲邊界,吃了一顆看起來不會說謊的蘑菇,醒來二郎啥吃的都不許她來找了。
容白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座荒涼的廟宇。
看得起來原先也是十分盡心,建造得十分巍峨,絲毫不閉塞。
周圍數十戶人家已經全部空置,也無人祭祀,落下了滿地的灰塵。
容白本想著同一路之上一樣尋一處空蕩房屋來安置,要不就找個洞,但是二郎一直讓她在這里才肯放心離開。
二郎雖然口不能言,卻等同她在高處的一雙眼睛。
她沒有反對,相信了這個決定。
也因為這座廟宇破敗,她嗅聞不到任何香火,更不會有神降此地。
諸天神佛何等高傲,若有信徒不敬便牽連周圍所有人煙,此地不會有神靈氣息,她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出錯。
潔白的一雙繡鞋踏著破損窗戶滲進的細碎微光,信步走近這座破敗的廟宇之中。
灌江口。
浪濤沖刷著石壁,蒼穹之上云卷云舒,碧空如洗。
是一個沒有雷公電母還有龍王做客的好天氣。
碩大的演武場之中,是一場以一敵六的比試。
被圍困在正中的人一身玄色勁裝,中央繡著蒼龍七宿的紋樣,玉帶將蒼勁的腰束起。
他手持三尖兩刃槍,只靠周身武藝在眾人的包圍之下依舊不落下風。
動作之凌厲,身形之威猛都在一開一合之間。
勝負早在一開始就已經注定。
可圍在正中央正在比試的楊戩額間光亮閃過,手中動作慢了一下,本揮出去的鋒芒急轉直下變換了一個陣勢。
“主人”
遠處正在觀戰的哮天犬嚎叫一聲,但他未曾反應過來之時,一個衣袍飛揚,本來是急轉直下的蒼茫應對轉眼之間卻成了攻城略地的殺招。
一處猛力加速了攻勢,一槍之下,那強壯有力的手臂一下橫掃,六把兵器接踵落在地上。
持續了許久的比試在一念之間結束。
“二爺這是怎么了”
“是啊,難得看著二爺竟然也有失神的時候。”
梅山六圣之中排行老大和老六的先開口問道,臉上充滿著擔憂。
未曾開口的幾位兄弟也是連武器都來不及管。
楊戩挽了一個槍花,收起三叉兩刃槍,多年涵養先行頷首道謝。
“多謝諸位兄弟關懷。”
俊朗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不解之色,眾兄弟聽著已經多年未曾有事能夠困住得二郎真君疑惑說道。
“我感受到了撲天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