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床榻上,朝后失力,盈盈的就要朝后頭倒去,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雙藕臂沒有任何力氣,在足以掀翻海面上的颶風的引導之下用力的攀上元始的脖頸。
腰肢被人用手握住朝上拖著,如同獻祭一般,卻是實打實的朝圣姿態。
冰冷的指尖觸及在她臉頰上,讓所有的淚痕無所遁藏,而后被輕輕的融化消解掉。
她已經無暇去管別的,只有口干舌燥有心爭先的師父不斷的朝她索取著口中的呼吸。
師父。
以前應該不是親這里的。
可她根本沒有力氣也沒有時間來發出自己的質疑。
容白被用手夠著,直直的跪在床榻上承受他的偏愛,而那圣人之中最為刻薄無情的那一位侵略的眼神和微躬的體態只朝著她一個生靈例外。
他順應了自己的心。
順應了自己的惡。
他就是想要她。
一吻畢,容白終于能夠大口的呼吸。
三千青絲有些凌亂,身上的裙子也變得不再規整。
她身上本就沒有任何修為,若非老子的仙丹,恐怕連道體都不能夠維持。
被長時間的極盡索取,讓她的窒息感朝她涌來。
元始也知曉她的極限,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伸出手再一次試探的撫上了她的纖細的脖頸。
里面有心脈正在他的掌紋邊上跳動。
他曾經無數次的想過,只要這么一用力,就會斷掉,就沒有任何能夠讓他例外的產物。
可從前他沒有能夠下手,如今更不可能從上頭注入力氣。
他想要她的一切。
她的一切。
連她是濕生卵化之徒當中的一員,連看著她那雙充滿獸性的眼睛,他都會愿意吻她。
已經被感染上些許溫度的手掌慢慢朝后,帶著安撫意味的順著她的脊背,容白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而后又依賴的朝著他的懷中躲去。
膽小的兔子在伸出一腳朝著洞穴看去的時候,一聲響動嚇的她躲起來。
而后經過了獵人的誘哄,她終于走出了洞穴,來到了獵人面前。
“這下知道師父有多喜歡你了嗎”
一語雙關。
懷抱在她依偎上來的那一刻就暢通無阻的朝她敞開,深沉的眼神在看向她的時候全部都是暖洋洋的溫柔。
容白為自己剛才懷疑師父有些羞怯。
但看師父甚至比剛才還開心,也知曉師父沒有怪自己,
容白不喜歡,自己亂糟糟,而師父卻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
亮晶晶的眼眸忽的一閃,她踩著床榻站起身來,從身量上比元始高了一些。
她有些害怕的攥住了他衣領上的布料,而元始即便知曉自己能夠護著她,也依舊伸出了手臂小心的護著她,滿足她的安全感。
容白低頭看他,而后像是用原型喝水一樣的在他的唇上的舔了舔,一下一下的。
元始也是沒有想到容白會這么干,直到那皎潔的圣人唇上多了許多瀲滟水光才停下。
馥郁的香氣縈繞鼻尖,她的直白讓元始心尖一顫。
他后悔了。
后悔沒早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