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惠結束工作的前一刻,店鋪附近造成威脅的異界怪物被陳朗解決,鼓著肌肉的手臂輕易將怪物撕碎,沒有妻子在身邊,不再偽裝,宛若野獸進食般的場景充滿令弱小的人類無法直視的恐怖血腥。
填飽肚子,陳朗以最飽滿最舒適的樣貌,來到超市旁邊接妻子下班。
沾染血腥的襯衣扔掉,隨手換上嶄新的衣服,因察覺到陌生氣息沾染妻子,陳朗急不可耐地,沒把唇畔的鮮血擦拭干凈就匆匆來到。
這個男人
陳朗以絕對占有的姿態伸出手臂環抱住溫惠,將妻子的身軀攏在自己的懷里。
寬厚的胸膛隔絕夜晚寒風的侵擾,源源熱氣滲過衣服傳遞到溫惠的周身,溫惠自然知道張勁的心思,但對方沒有直言表示,她不好拒絕,更何況這份工作她挺滿意的,主要是離家近,不需要技術含量,正適合她由居家到工作的過渡階段。
男人溫暖的氣息驅散工作的勞累,溫惠情不自禁地貼到陳朗的懷里,“張老板,我老公來接我了,不麻煩你了。我們回家了,您也注意安全快點回家吧”
張勁訕訕地應了聲,眼神四處亂瞥,那股冷意仿佛從四面八方而來,沒心情仔細觀察溫惠的男人,關閉車門揚長而去。
溫惠沒當回事,挽著鄭松的手臂回家,到廚房溫了兩杯牛奶,鄭松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背后,溫惠抬眼,撞進男人春水般溫柔的眸里。
她將牛奶遞過去,問他“學習的怎么樣了”
陳朗吸收鄭松的記憶,又有心理診所工作的經驗,更何況他本身就有特殊的技能,那怕隔著電子屏幕都能奇跡般的使對面的人陷入沉睡,夢里的景象由他構造,對心理學駕輕就熟,他綜合考慮各項工作,最終還是決定要進入心理學的行業。
首先,他需要考取相關的證書。
他最近正在準備考試的相關知識。
“我有信心呢惠惠。”回到家里,猩紅血肉放肆地涌出來,鋪展到溫惠踩著的地面,眨眼間就替代地板的作用,甚至得寸進尺地拿掉棉拖,溫暖柔軟的內里裹著溫惠白皙的雙腳。
陳朗感知到溫惠的腳趾縮了縮,仿佛有根羽毛在他心臟處輕撓,他臉頰紅起來,沒骨頭似抱住溫惠的腰,脊背弓起來,埋到她的頸窩。
喃喃道“惠惠,惠惠工作好辛苦呢回家吧,我考到證書后,我們還像從前那樣行嗎”
溫惠被他沉重的力道擁到墻壁,冰涼的墻壁沒能碰到她的后背,在她跌過去的瞬間就攀爬上猩紅血肉。
她被徹底裹起來,像陷在棉絮里。
“不行以前的生活我現在不喜歡了,”溫惠推著陳朗的腦袋,她拒絕后陳朗就不再多說,只是像得不到零食的狗狗不住地用額頭、鼻尖、唇瓣,黏黏糊糊又嬌嬌柔柔地蹭她露在衣領外的胸前皮膚。
溫惠的耳根很軟,但經歷和鄭松的婚姻,她意識到永遠都不能丟棄自己的生活,永遠都不能成為男人的附庸。
兩人的家庭,一方有能力完全負擔生活開銷和額外的游玩費用,另一方又有能力將家里的事情、雙方的老人照料舒適的話,這樣的婚姻模式未嘗不可。
可人性自私又惡劣。他們看不到家里那人的付出,否定家里那人的價值,認為是以自己一己之力撐起整個家,狂妄自大,卑劣惡心。如此,就算是曾經商量得井井有條的婚姻模式,到最后陷入無盡頭的爭吵和指責中。
她雖然在做著收銀的工作,可是得到的金錢是她靠努力得來的,誰都不能否定她的價值。
她堅定地道“我不要在家,我更不要辭職陳朗”皮肉被咬在嘴里,啃噬過怪物的牙齒、輕易能夠撕扯最堅硬的牙齒,輕輕地摩挲著。
想說的話堵在喉嚨里,反倒被他的啃咬弄得溢出輕吟,聲音出來的瞬間,溫惠整張臉紅透了。
側眸一看,視野能夠看到的地方全部被猩紅血肉充斥,濃烈氣息和炙熱溫度滾滾襲來。
把她的臉越烤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