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丁頓見喬炳雄這個苦主都沒有意見,他就更沒有意見了。
只要有錢收,只要事態平息,他也不想插手。
畢竟能來餐廳吃飯的人都是有背景的,甚至是黑白通吃。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就此結束時,宋靜姝卻再次對著喬炳雄開口了,“對了,你侮辱我,也侮辱了我的人,你說,該怎么辦”
所有人都記起喬炳雄被收拾前說過的話。
真要說起來,對方確實侮辱了宋靜姝與對方的保鏢。
不然也不會有這一場沖突。
喬炳雄都快疼暈過去了,但看著宋靜姝那張漂亮到極具沖擊性的容顏,他一點都不敢暈,他擔心自己要是暈了就會被喂魚。
努力從肥胖的臉上擠出一抹油膩的笑容,喬炳雄選擇認栽,“您說,您需要怎樣的賠償。”
他惹不起宋靜姝。
“一人一根金條。”宋靜姝說完這句話就帶著張正軍人走了。
她相信奧爾丁頓一定會辦好這事。
沒有人敢攔宋靜姝一行人,幾乎是宋靜姝走過時,所有的保鏢都把自己的雇主護得嚴嚴實實。
他們相信喬炳雄那兩個保鏢回去后肯定沒了飯碗。
宋靜姝一行人離去的背影非常瀟灑,也氣勢逼人。
唐德容直到看不見宋靜姝的身影,才滿意地站起身,帶著幾個保鏢往外走,路過喬炳雄的時候,腳尖直接踢了過去。
沒眼力勁的蠢貨。
喬炳雄在被踢暈前才發現唐德容也在餐廳里,原本還想賴賬的他無奈地暈了過去。
奧爾丁頓一揮手,侍應生立刻打掃亂糟糟的餐廳,門口的保鏢也把喬炳雄與他的兩個保鏢架出餐廳找醫生給對方治療。
有的時候,命在他們這種人眼里不值錢,值錢的是對方掏出來的家底。
餐廳的鬧劇就這么平息了。
吃飽喝足的一些人帶著保鏢離開,還沒吃好的,則接著吃飯,好似之前的鬧劇根本就不存在,但一個小時不到,宋靜姝的光輝事跡傳遍了整艘船。
沒有人知道宋靜姝的背景如何,但能帶得起張正軍這樣的保鏢,就不會是普通人家。
宋靜姝他們回到客房的時候天還沒黑,回來這么早是因為幾人都是第一次坐海船,不太適應,在甲板上溜達一圈,就都回來了。
幸好林婉柔是醫生,早就準備了不少暈船的藥物。
吃了藥,不算嚴重的不適也淡去。
奧爾丁頓來敲門的時候是晚上八點,這個時間門點還很早,船上專門娛樂的場所都還沒什么人,宋靜姝他們當然也還沒有休息。
“美麗的女士,你好,我叫奧爾丁頓,是餐廳經理,這位是我們的船長蓋伊爵士,很高興認識您,祝您旅行愉快,今后有什么需求,您可能讓人去餐廳通知我,我一定服務到位。”
客房的門一開,除了奧爾丁頓,對方是身邊還有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
典型y國人的長相。
“很高興認識你們。”宋靜姝見船長親自出面,就知道敲詐喬炳雄的那一筆到帳了。
“女士您好,這是您的。”
奧爾丁頓在蓋伊說話的時候主動后退幾步讓出了位置。
宋靜姝沒有上手接,而是薛衛冬上前一步接過蓋伊遞來的木匣子,木匣子看著不大,但入手分量非常重,可以猜測里面不止根金條。
“美麗的女士,不打擾您的休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