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伊沒有做出什么不合時宜的事,遞出手里的木匣子,就帶著奧爾丁頓跟宋靜姝告辭了。
目送兩人離開,張正軍把房門關上。
然后幾人就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的木匣子神情興奮與復雜。
特別是張正軍幾人,根本就沒想到就這么輕飄飄一句話,就有人雙手送上金條。
“打開看看。”
宋靜姝沒有動手,而是看向薛衛冬。
木匣子是對方接的,接著打開也在情理之中。
薛衛冬也沒矯情,直接打開了木匣子,整整十根金條,是根的好幾倍。
宋靜姝抓起一根金條掂了掂,很重。
看來沒有缺斤少兩。
“小姐,為什么會多送這么多,那人真那么有錢嗎居然舍得就這么送出。”看著金條,淡然的林婉柔都被挑起了好奇心。
“哪里是有錢,估計是把出門的所有家底都拿了出來。”
宋靜姝早就有了猜測。
“啊”
林婉柔詫異又震驚,無法理解。
“對方這是在用錢買命,他一是怕我們要了他的命;二,有可能船上有他害怕的人,不得已,他才掏出所有的錢買命,又或者是尋求我們的保護。”
宋靜姝后世看過不少關于hongkong這邊的消息,多少猜到一點。
“去開門。”
宋靜姝把金條扔進木匣,關上蓋子,然后吩咐張正軍。
張正軍從宋靜姝說去開門的時候就站在了門邊,等宋靜姝視線看過來,他才打開門。
果然,宋靜姝并沒有猜錯。
喬炳雄正恭敬地站在房門一米外的位置,身后幾個保鏢站得更遠。
他在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誠意。
“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大量,我喬炳雄對天發誓,今生都不會與您為敵。”喬炳雄的手經過包扎上了藥,已經沒那么痛。
但被唐德容踢的那一腳卻嚇破了他的膽,他已經不打算再去y國,趁離hongkong還沒有多遠,他想回去。
“你想怎么走。”
宋靜姝看在對方送來的金條份上,同意不為難喬炳雄。
“有救生艇,希望你能出面找船長談談。”
喬炳雄給宋靜姝出了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