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里,喬炳雄嫌棄地打量著狹窄的房間。
花了十五根金條,他們居然連個像樣的客房都沒,問就是滿員,能分出兩間水手的房間就算是看在喬炳雄掏金條掏得還算爽快的份上。
但凡再磨嘰幾分鐘,別說安排房間了,能讓他們在甲板上打地鋪就算不錯。
反正這里離hongkong也不遠,甲板上睡兩晚一點事都沒有。
“老板,現在怎么辦,我們的金條一根都沒有了,我擔心吃飯他們還會為難我們。”
一個保鏢小聲問喬炳雄。
不問這種關系著眾人存亡的問題不行,花了喬炳雄不少金條,他擔心喬炳雄只要想起給他們掏的金條就恨不得突突了他們。
當然是轉移注意力為好。
“找大軍帶來的那個箱子,里面肯定是金條,只要找到,我們平分。”喬炳雄眼里閃過赤裸裸的貪婪。
他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沒看到大軍提在手上的皮箱,哪怕他沒摸過那個皮箱,他也相信里面一定是金條。
還是滿滿一箱的金條。
喬炳雄的話讓四個保鏢的呼吸急促起來。
平分
金條平分
雖然沒有人知道皮箱里有多少金條,但就算只有幾十根,平分下來大家也是有賺的。
他們這種保鏢雖然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日子,但收入并不高。
高收入的保鏢必定是名氣很大的那種,比如能跟在唐德容身邊的那些保鏢,作為喬炳雄的保鏢,他們四人的工資是真不高。
“老板,我剛剛看到皮箱被跟在船長身后的一個年輕人提走了。”
有個保鏢小聲把早就觀察到的情況說明。
他們格斗的能力不太行,但觀察力還是有的,早就看到多出來的箱子,也看到箱子上船后最后到了誰的手里。
“老板,會不會得罪大小姐”
有個保鏢還有點理智。
“只要我們做得人不知鬼不覺,在這茫茫大海上,大小姐也別想查出證據,沒有證據,大小姐又能奈我何。”喬炳雄敢打皮箱的主意,就想好了對策。
“那什么時候行動”所有保鏢眼里迅速泛起了紅血絲。
這是激動到充血的表現。
“現在就去,夜長夢多,船那么大,要是藏到哪個角落,再想找到就難了。”喬炳雄說完這句話就帶著人出了門。
剛剛那個皮箱的下落可不僅僅只有保鏢看到,他也是看到了的。
游輪上,張正軍回來后,游輪就再次開動。
甲板因為兩船的停靠弄濕,再釣魚也因為兩船浪花的對沖海里的魚早就跑沒了影,宋靜姝鄭重向唐德容道謝后,就帶著人回了客房。
一回到客房,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宋靜姝。
計劃變了,他們可沒有把握金條能送到組織的手里。
“衛冬,趕緊給組織發報,把情況告知,讓hongkong的同志去接皮箱。”宋靜姝的神情很嚴肅。
金條走hongkong當然比去海峽那邊更安全。
這樣一來,組織那邊的行動也得趕緊變化,讓林浩想辦法利用海峽那邊的關系制造機會讓金條到達組織的手里。
“靜姝,能保證金條的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