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軍從送出皮箱后就提心吊膽。
沒有唐德容的人員參與,那艘船上就沒有足夠的威懾力,就喬炳雄那個小子,不可能不覬覦皮箱。
皮箱那么顯眼,他早就察覺到喬炳雄那幾人的視線在皮箱上掃過不少次。
有那么一分鐘他差點想把皮箱拎回來,但最終出于對宋靜姝的信任,還是徹底執行了命令。
張正軍擔心皮箱里的金條,薛衛冬與林婉柔也擔心。
跟大家待的時間越久,林婉柔對于國家的維護就越明顯,她可不愿意那么一大筆金條落入別人之手。
宋靜姝早就知道大家要問這話,見薛衛冬手腳麻利地組裝電臺,解釋道“放心,唐德容的人會護著皮箱。”
“他不是”
張正軍詫異的聲音消失了,因為他明白了宋靜姝這句話的底氣在哪里。
唐德容既然同意幫忙讓海峽那邊的船轉道hongkong,就不會真的坐視皮箱出事。
薛衛冬與林婉柔也反應過來了。
幾人的神情都有點復雜,宋靜姝的表情也有點依樣,其實這一步也是她對唐德容的算計,而唐德容也清楚她的這分算計。
但最終還是讓人護著皮箱。
看來她在唐德容的心目中很重,而她也正是因為清晰知道這一點,才會利用唐德容對自己的在意行這樣的險招。
“是我欠了唐德容一個人情,以后有機會就還他。”
心情復雜的宋靜姝表態。
“不,靜姝同志,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人情,我們大家都有份。”張正軍不想讓宋靜姝增加負擔,真說起來,他們也欠了唐德容的人情。
“以后在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大家有能力就幫對方一次。”
宋靜姝說完這句話就停止。
因為薛衛冬已經在發報,他們此時的位置離海岸線越來越遠,無線接收的信號也適當會受影響,得趕緊把變化的情況匯報組織。
宋靜姝這邊安靜下來,游輪一間寬大的房間里卻并不平靜。
“先生,那位神秘的宋小姐把一箱金條送走了,她就這么相信金條能安全著陸”奧爾丁頓站在蓋伊的身后輕輕問。
“不能小看對方,對方能讓唐德容先生另眼相看,絕不是因為有過人的長相。”
蓋伊看在窗外的大海神情很嚴肅。
“那我們還動手嗎”奧爾丁頓的聲音很輕。
“當然動手,要沒有這位神秘的宋小姐,我們怎么可能只喝湯。”蓋伊的眼里閃過一絲狠厲。
“先生,你說宋小姐為什么要把金條送走”
奧爾丁頓有點不解,船上有保險箱,金條放在保險箱里一般人是打不開的,不比這種臨時送走更安全嗎
“奧爾,你小看這位宋小姐了。”
蓋伊指點奧爾丁頓。
“您是說對方察覺到了不安全才把金條轉移的”奧爾丁頓只覺得背脊一寒,冷汗瞬間流淌下來。
“能被唐先生當朋友的人絕對很聰明。”
蓋伊有點后悔,但沒有回頭路。
京城,葉康時接到hongkong傳來的最新信息后,立刻把之前的部署做了調整。
一定要確保四百二十根金條安全回到祖國。,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