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銀止華又湊到她耳邊說悄悄話“讓他打欠條,最好是空白欠條。”
金初晚聽完卻皺起眉,她覺得銀止華有點離譜,“就算你現在沒有工作也不能這樣啊”
“空白欠條你怎么不去搶劫”
說完她看向江臣“寫個十萬就行了。”
成秀承一直在呵呵發笑,他撐著下巴看著喝醉的金初晚,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都降到十萬了,趕緊寫,不然別想喝。”
被敲竹杠的江臣看了眼金初晚,那認真的神色看來今天這錢他是掏定了,他點點頭站起身,然后按住了成秀承端著酒杯的手。
他笑著,黑眸微瞇“你也給我寫。”
成秀承笑容消失,并轉移到了冉賢的臉上。
他翻了翻旁邊的茶幾,撿出本停留在去年十二月的日歷,然后抽出掛在胸前口袋的鋼筆。
“都別跑,一個一個來。”
作為律師,金初晚主動過來檢查他們欠條格式,并且不知從哪里翻出印泥,要求他們一個一個按上。
她抱著價值三十萬的欠條自以為大度地分了銀止華一張。
銀止華看了眼手里的欠條,故意委屈喊道“你好貪啊,我就一張”
金初晚沒理他,她站在冰箱前愁眉苦臉。江臣看她一會把借條藏在雞蛋下面,但好像因為不放心,又抽出一張藏在了西瓜下面。
他想笑又忍著。
“給我吧,我幫你收著。”
金初晚回頭看他。
“給你”
江臣點點頭。
金初晚笑了笑,她抬手戳了戳江臣的胸口。
“想、的、美。”
金初晚關上冰箱,又回去喝酒去了。
江臣摸了摸被戳痛的地方,回頭看了眼自己給自己倒酒的金初晚。
這個酒鬼
以后
絕對不會再讓她喝這么多。
江臣打開冰箱從雞蛋下面找到自己那張欠條,趁著幾個人沒注意,悄悄在上面又加了幾個字。
小小的插曲之后,客廳的氣氛還算和諧。
幾個人喝著酒聊著天,畢竟都是一起長大的,話夾子打開還是能聊很久。只是一開始揚言要喝一晚的銀止華,才兩杯就暈乎乎地躺在金初晚肩膀上,金初晚看他脖子都紅透了,搖搖頭有點嫌棄。
“你醒醒,都說了我家沒有給你留宿的地方。”
喝醉的銀止華被金初晚弄痛了也沒有反抗,只是乖乖的靠著她睡著。
冉賢喝著酒目光掃向這邊,他直接站起身,對著銀止華踹了兩下。
“你還挺會找地方”
江臣也覺得銀止華有點礙眼,但他沒有動,因為喝的太多,他覺得頭很暈。
現在屋里能站起來只有冉賢一個。
成雅被成秀承早早的抱到房間里休息,而成秀承因為不放心他們幾個,撐著腦袋努力讓自己不要睡著。
時鐘一分一秒的轉動,不知不覺轉到了十二點。
剛剛從公司回來的李星恩按著密碼,因為不想打擾到家里的人休息,他的動作很輕。
但是打開們的瞬間,他卻突然愣住。
屋里酒氣很重,餐桌上豎著四五個空瓶,而旁邊的沙發上,歪七扭八的躺著幾個醉鬼。
屋里很安靜,他不確定他們是不是都睡著了。
他緩緩解開外套掛在墻上,緩步走到沙發前,他看著撐著腦袋不知是醒是睡的金初晚,然后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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