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到眼前,便不由翻看起來,結果僅看了幾眼,便就忍不住眸光一閃,直接開口輕聲念道。
“用尸體堆出我們的諾曼底,用人命鑄就我們的斯大林格勒,用我們的血肉之軀,筑就我們新的長城。
倒是血氣十足,也果然是從國外留洋回來的,這諾曼底,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用諾曼底……
唔!竟然還真懂那英語和日語,人才啊,但為什么還要對那邵家千金說那么一句日語?”
突然不茍言笑四十歲左右之人不禁目光變得犀利起來,而注意到幾個數據,緊緊皺起眉頭,然后緊接目光便又落在最后一張畫像上。
就在這時,也剛好兩個身影大搖大擺的走進茶樓。
“二爺,您剛剛說的防彈衣,到底是啥玩意啊?”
“嗯!這個叫法不錯,以后在外邊記得就叫二爺!至于那防彈衣,當然就是擋子彈的,老子又沒有那褲襠里藏雷,手撕鬼子的神功。”
“啊?二爺您不是開玩笑吧?誰會傻到往褲襠里藏雷,要萬一……”
“這你小子就不知道了吧?告訴你!在我們中國還真就有這樣一支神一樣的部隊,他們能在褲襠里藏雷,還能手撕鬼子。你二爺我自然沒有那種神功,所以才要多多準備。”
“嘿嘿!二爺您肯定是開玩笑的,還手撕鬼子,我才不信。”
于臨窗而坐的兩人不動聲色間就是互相對視一眼,自是正在說話之人,竟然跟畫像上的一模一樣!不得不說是一種無比神奇的巧合。
而瞬間的對視,自也正是不動聲色中的眼神交流,看在某些“數據”的份上,自是需要調查注意一下,中國是不是真有那樣一支神奇的部隊,可以褲襠里藏雷,手撕鬼子。
趙高自也同樣不知道,之前兩人口中姓殷的,卻是民國時期一位大名鼎鼎的漢奸殷汝耕!剛好于盧溝橋事變期間被抓捕。
“你要是能活到七八十年之后,自然就知道了,在我們中國的確有這樣一支神一樣的部隊!
不過我說德財,現在你也知道了,本二爺的確是懂那日語,要不給你起個日本名字吧?說不定哪天還能用上,咱一起坑一下那些小鬼子。”
“啊?日本名字,可我不會說日語啊。”
“老子不是可以教你嗎!以后你就跟在老子身邊,當老子的文書,嗯!在日本有這樣一個姓,叫做岡門,以后你的日本名字就叫做‘岡門偏左’吧!”
“岡門偏左?為啥要叫偏左?二爺您不會坑我吧?”
“屁話!老子是什么人?可是真正出國留過洋的知識分子!文化人!老子可以以胡連長的人品保證!”
“老大他哪來的人品……”
“你說什么?”
“啊!沒!什么也沒說。”
“咦!這小二呢?咋還不過來!小二!”
趙高忍不住一聲大喊,突然才發現,茶樓里竟然冷冷清清的,似乎就只坐了兩個人,好像是兩個基佬!
也自不可能知道,所謂的茶樓自正是民國時期大名鼎鼎的特務機關,軍統局下北平的一處接觸點!兩人能夠毫無阻礙的進來,自也是有原因的。
只見臨窗而坐兩人中的二十多歲青年,回過味來那日本名字“肛門偏左”的含義,幾忍不住一口茶直接噴出,差點被一口茶給死,而不由臉色一陣漲紅。
不茍言笑的四十歲左右局座,同樣是忍不住微不可察覺的嘴角一抽,這時很快也終于跑上來一名小二。
“爺,二位爺,請問您要點什么?”
“咳咳!嗯!你的死啦死啦的干活!這位是我們大日本皇軍的岡門偏左君,還不快大魚大肉上來!”
“呵呵,這位爺,您真會開玩笑,您這穿的分明就是國民革命軍的軍服,怎么說是那日本人?”
“沒勁!”
忍不住趙高便就是擺擺手。
“就隨便上點什么吧,老子餓了,快點!對了德財,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日本鬼子,看這天還早,你知不知道哪里有日本人?帶老子去見識一下,別哪天以老子的槍法,竟然還能打錯人。咦!不對!老子的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