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你是屬豬的嗎?叫了這么多竄,你吃的完嗎?”
“嘿嘿,吃得完的,咱們慢慢擼唄。”
看著老板一盤接著一盤的上菜,柳如煙搖搖頭,好像受到了驚嚇。
像這樣的路邊攤,人頭晃動的熙熙攘攘,周邊上雜物堆積如山,環境看似很惡劣。
按理說來,柳如煙可是豪門之女,別說是這樣惡劣的路邊攤,連看了一眼衛生狀況實在讓人反胃。
可是一路跟隨葉飛揚而來,她心底竟然沒有一絲的抵抗?厭惡?
這是為什么呢?
莫非是愛屋及烏嗎?
對,一定是這樣的。
可是她的心境到底是從什么時候發生了微妙變化?
柳如煙真的是后知后覺。
“來,老婆,你嘗嘗這掌中寶,我覺得老板的烤竄手藝還不錯。”
柳如煙的一副發呆模樣,葉飛揚不得不將竄遞給了她。
“謝謝,我還是自己來吧。”
掌中寶,顧名思義,那是她們女孩子擼竄中必不可少的一道美味佳肴。
價格也不貴,老少皆宜,人人都享受得起。
“嗯,這味道還真不錯,比起我們家的那一品樓的廚藝,貌似味道還比較入味哩。”
柳如煙小口嘗試了一竄掌中寶,瞬間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再也不端著矜持了,挽起袖子開擼。
“那是,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來個清粥小炒什么的,絕對是人間的美味,吃了還想。”
葉飛揚正在剔除羊肉上的肥肉,然后將瘦肉剔入了柳如煙的盤子中。
好一個細心,周到的男人。
柳如煙一雙美眸一轉動,隨意問道:“你不是去參加了應家的酒會嗎?怎么會這么早就回來了?莫非被冷落了?耍得不開心啊?”
“嘿,還真被你猜中了。”
葉飛揚對著酒瓶子吹了一口,繼續說道:“我的確是耍得有些不大開心,因為一個叫夏明哲的家伙。”
“夏明哲?聞名大澳的賭王之子?你怎么了他?”柳如煙神色不禁一愣。
媽蛋!
看來她這小丈夫,還真是個不安分的竄天猴。不管到哪里,都能隨身招惹來一身的騷味,唯恐天下不亂。
“我把他給扁了一頓,哎,想必是結下了梁子。”葉飛揚吧唧了一下嘴巴,話說的一臉不以為意。
柳如煙一臉愕然:“啥?你把夏明哲給扁了一頓?這……唉,你啊你,我該怎么說你才好。這賭王夏伯仲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你竟然還毆打了他兒子?葉飛揚啊葉飛揚,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別,咱倆可是夫妻,既是夫妻便是同體,有苦同享,有難同當。你家的小丈夫萬一真發生了什么事情,你不就守寡了么?試問于心何忍。”
葉飛揚對著一大竄豬腰子惡狠狠咬下,仿佛那豬腰子跟他有仇似的。
“哼,誰讓你不安分守己?活該你。”
“別介,難道你真要打算拋棄我這小男人跑路了么?別那么狠心嘛,咱們好歹夫妻一場不是?即使只是掛了個夫妻之名,那咱倆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吧。”
“行啦,不要在滿嘴的胡話跑火車了,在我柳如煙的人生字典中,只有喪偶,沒有離婚拋棄。”
哇!好酷拽的霸道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