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山驚詫“眼睛有毛病”
朱少虞略帶嫌棄地點頭“對,她眼睛殘疾,只能定向前方,無法如常人般左右移動。”
蔣青山
他真想給土包子四皇子跪了。
那叫眼睛殘疾
那是人家姑娘水汪汪的大眼在盡情勾引你好么
唉,遇到土包子沒轍,蔣青山尬笑兩聲,不得不朝紅俏大手一揮,示意她趕緊退下。
紅俏正美滋滋憧憬著睡一睡身強體壯的四皇子呢,忍不丁被嫌棄成眼睛殘疾
笑容都僵了
再被蔣青山將軍不留情面地往外趕,紅俏咬唇只想哭。
最后,紅俏抱著琵琶灰溜溜地勾背往外退,才出房門,兩行屈辱的熱淚就飚出來了
七號房。
裴珍珠早早將暖情藥調好,靠在床頭,目光羞澀地看著這架“情趣”大床,瞧瞧,床帳上精心繡著男女緊緊交纏密不可分的各種姿勢,嫣紅薄被上也刺繡著這類圖
看著看著,裴珍珠不知不覺將自己和四皇子代入其中,翻滾、纏綿。
兩團火焰唰的飛上她面頰,紅了個透
這時,房門叩響。
裴珍珠激動極了,以為是四皇子摟抱琵琶女要來了,蔣青山前來通知她做好替換琵琶女的準備。
不想,裴珍珠趿著鞋子奔過去,一拉開房門,卻對上蔣青山一張焦灼的臉“壞事了,四皇子不近女色,裴小姐,今夜怕是成事不了。”
裴珍珠難以置信“不近女色這怎么可能是不是你找的琵琶女姿色不行,勾不動啊”
縱使她不喜裴海棠,也不得不承認,裴海棠生得國色天香,與她這朵嬌花相處久了,四皇子眼界變高,瞧不上酒樓里的尋常女是極為可能的。
被質疑的蔣青山瞪圓了眼“姿色差新鮮紅俏便是不脫衣裳,光那小腰一扭,嗓門一唱,多少男人下頭立馬起反應”
裴珍珠頭回聽到這般直白的葷話,面皮憋得漲紅。
蔣青山見狀,沒再繼續描繪下去,只哼道“總之,在歌姬里論姿色,紅俏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今夜你若還想與四皇子發生點什么,得另想法子。我只給你半個時辰,若沒行動,酒席就要散了。”
說罷,蔣青山轉身離去。
半個時辰
裴珍珠跌坐在圈椅里,單手支撐下巴,開始苦思冥想起來。
她的腦子確實靈活,很快讓她想出了妙招。
帶著美好憧憬,裴珍珠拎起下了藥的茶壺,猛灌自己三盞,很快她體內燥意叫囂。
裴珍珠強撐著下樓找到伙計,讓他去給蔣青山傳個話
一海碗接一海碗地灌,朱少虞下腹逐漸緊繃。
看出他略有不適,蔣青山故意擱下酒碗,笑道“各位兄弟對不住,喝多了,尿多,我去躺凈房再來。”
蔣青山都宣之于口了,朱少虞索性跟他一塊起身前往。
每層樓有三個凈房,蔣青山特意領著初來乍到不識路的朱少虞往東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