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雅文邑”庫斯塔的脖子發出了咔嚓的轉動聲,她看了看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離開的位置,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他們中間還有臥底吧
“還沒有下定論,不過或許你可以大膽一點。”
“大大膽一點”庫斯塔機械性地重復著,表情一片空白。
“沒錯,幾率就跟抽獎中了頭彩差不多。”神院度的表情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事情的發展有時候真的就會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向著未知的岔路狂奔而去,但如果轉變一下思維的話,也許并沒有那么糟糕。他沖著靈魂已經飄出體外,開始思考著“我是誰我在哪里”的庫斯塔說道,“上次你說的事情現在看來是不用進行下去了。”
“我知道了。”庫斯塔低著頭悶悶出聲,臉上帶上了兩分歉疚,“抱歉,雅文邑,我只是想明明你和瑪克都告訴過我不要說的。”
“沒關系,庫斯塔,你說出去的并不是什么秘密。”神院度起身走到她身邊,用手摸了摸她的頭,溫聲安慰道,“只是稍微調查一下就會出來的東西,并不會影響什么。”
“可是”
“你該慶幸幸好你還沒有說更多。”瑪克毫不猶豫地打擊道,“現在也算是及時止損了。”
“我怎么記得,我跟雅文邑說的時候,某人并沒有提出反對來著”庫斯塔的額角一跳,氣鼓鼓地看著瑪克,扎著的辮子似乎都要跳起來了,“盡說風涼話。”
這不是打起精神來了嗎神院度看著被瑪克三言兩句就氣得跳腳的庫斯塔,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逝,然后手指抵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他得盡快拿出一個方案來,不然時間可不等人。這樣想著,他的腳步不自覺地向著書房走去,隨著書房的門被關上,瑪克的話語一頓,目光在神院度只動了寥寥幾口的咖喱飯上掠過,心中原本對于諸伏景光還算良好的印象一掃而空,表情難看地低聲說道
“該死的家伙。”
急促的腳步在空曠的大樓中產生回音,于夜色之中憑空產生了些許鬼魅的色彩,諸伏景光穿過大廳,發現一把鎖橫亙在后門處,于是他立馬變換方向,直奔另一側的窗戶而去。他的手臂一撐,翻越過后膝蓋彎曲做了個緩沖,接著繞到了大樓的另一側,蜷縮起身體躲在了雜物堆中,盡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身后追擊的腳步聲靠近又遠離,諸伏景光勉強松了口氣,但他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從地上站起就馬不停蹄地朝著反方向跑去。
由于暴露得過于突然,他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準備,在勉強從包圍圈中脫逃之后,他就一直疲于奔命,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不,變化是從今天情報的人接到了短信之后開始的。
“目標習慣在晚飯之前去看看他的藏品,然后拿抹布挨個擦拭一遍,從中挑選兩個拿到桌子上欣賞,從你的位置應該正好能夠看到他的書桌”
耳機中傳來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諸伏景光用手指敲了敲通訊耳機,疑惑地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沒事,突然彈出來了一封郵件,我繼續說。”
諸伏景光透過瞄準鏡看到一個人走進了房間,看著架子欣賞了一會,然后拿著一個瓦罐樣式的東西走向桌子。諸伏景光的手指緩緩扣動了扳機,他看著那個人應聲倒下,起身準備拆卸狙擊槍盡快離開現場“任務完成。”
“好的,收到。”
就在這個時候,諸伏景光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看到下面的街道中摻雜進了幾個“奇怪”的人,看似毫無目的,實則明確地朝著他所在的地方靠近。
是保鏢還是發現了不對的警察不,不對危險的警報沿著他的脊背蔓延,在他的大腦中奏響,諸伏景光的手指冰涼,他整個人突然暴起,沒有去管還放在原地的狙擊槍十幾斤重的狙擊槍在此時只會拖累他的速度,快速向著樓下跑去。
“蘇格蘭你要做什么”
話音未落,諸伏景光就果斷將耳機摘下,遠遠地扔了出去,對面的人只聽到了一些尖銳的刺痛耳膜的嗞啦聲就再也沒有了回音,他面色鐵青地將耳機摘下,冷聲吩咐道“他發現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