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你怎么會產生這種想法”
貝爾神秘主義者組織知名“關系戶”由于消息過于靈通所以總是奔赴在吃瓜第一線摩德撩了撩自己的頭發,明顯對神院度的說法不置可否。她和神院度還算熟悉,尤其是能在衣著品味上聊得起來,自然是知道他有那么點完美主義傾向的,具體表現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他不會讓衣服上出現太過明顯的褶皺。
而現在
貝爾摩德看著神院度的領口,上面還有沒有撫平的折痕,一看就是被人抓握扯住造成的,而這里的人除了琴酒之外,難道還能是伏特加弄出來的嗎說沒有產生沖突有誰信
不對,等等,倒確實還有一個可能。
貝爾摩德陷入了沉思,眼神逐漸變得詭異,帶上了一股讓琴酒惡寒的蠢蠢欲動,她自然知道神院度和琴酒并不像組織里所傳言的那樣“針鋒相對”,她原先還暗中八卦過,猜這兩個人什么時候會滾到一起去,結果只能說琴酒和神院度都不是什么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們似乎都沒有想要更進一步的打算,貌似對彼此之間所保持的距離都很滿意,讓貝爾摩德很是失望了一陣。
要知道像他們這種人,血腥與暴力才是他們的常態,在危險邊緣游走所帶來的興奮與刺激總要有一個發泄的途徑,而方式方法無非就那么兩種,所以床伴、情人并不是什么罕見的存在。
換句話說,神院度和琴酒反而成了另類,但越是這樣越會讓人趨之若鶩,尤其是神院度琴酒有時候真讓人懷疑假如有人跑到他面前獻殷勤,他會不會態度冷漠地拿槍將人崩掉,原因是浪費時間,組織里還有不靠譜的傳言,說琴酒是個做任務的機器,只要他稍稍放出一點信號,絕對有的是人愿意被他踩在腳底下,可他偏偏并沒有這個意思,再加上琴酒和神院度之間的關系實在是錯綜復雜得讓人一頭霧水,兩人又向來遵守“保密原則”,從來不肯往外透露自己的信息貝爾摩德已經逐漸放棄去理解他們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可是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貝爾摩德若無其事地看了看兩人,含笑試探道“我還不知道琴酒和雅文邑能調出什么口味的酒呢”
“什么不,貝爾摩德,我說的并不是這個意思。”神院度愣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記得我之前好像就已經說過了”
“少關注些沒有用的東西,貝爾摩德。”琴酒粗暴地打斷了他們間的對話,“你該不會就是想說這些吧”
“狠心的男人,這樣可是不會討人喜歡的。”貝爾摩德似真似假地抱怨道,卻只換來了琴酒冷酷無情的一瞥,“抱歉,雅文邑,畢竟這種橋段實在太容易在電影電視中出現了。”拽著領子親吻什么的,代入到琴酒和神院度身上就顯得違和感爆棚,所以她還是調侃居多。
“無事,還沒有恭喜你的電影即將上映,到時候我會去捧場的。”
“如果雅文邑你需要的話,我可以送你兩張內部票,就當作賠罪的禮物。”貝爾摩德曖昧地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說道,“至于跟誰去”
“或許你可以考慮多送我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