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次你還能全身而退嗎”不管交鋒了多少次,朗姆總會被神院度這副態度所氣到,“蘇格蘭是日本公安的老鼠,明明他已經陷入包圍中了,結果你竟然私自放走了他,你想要干什么”
“”
“知不知道一個臥底的存在會給組織帶來多大的損失想要得到確鑿的消息情報中間又要花費多少只要抓住了蘇格蘭,經過拷問,我們就有可能沿著他所的線路給那些老鼠一個警告,可是現在呢雅文邑,你難道是想要背叛組織嗎”
“”
“雅文邑,你是啞巴了嗎”
“什么哦,我只是想說”神院度看了一眼時間,淡定地說道,“距離我上班還有五分鐘,這個時間你可以自由發揮,不用管我。”
那我剛才說的那些是說給誰聽的朗姆的頭上冒出了井字。
“噗咳,抱歉。”白蘭地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連琴酒的姿勢都放松了一點,用手壓低帽檐,眼中的興味一閃而過,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讓朗姆繼續,但朗姆哪里還能進行的下去他面色陰冷地看著神院度,眼神看起來像是要吃人一樣,然后深吸了一口氣,冷哼一聲,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很好,那我就看你五分鐘后能說出什么來”
“不是我說,朗姆。”白蘭地從貝爾摩德開始,挨個指了過去,到琴酒停住,唯獨略過了朗姆,然后興致勃勃地看著朗姆,眼中隱含著一絲詭異的嫌棄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你在我們中顯得格格不入。”
“你是想說你們都是一伙的嗎”朗姆冷笑道,“別開玩笑了,你以為這樣就能”
“有沒有一種可能”白蘭地的眼神愈加怪異了,似乎是不理解為什么朗姆會想到這里去,“我其實說的是臉呢”
貝爾摩德優雅地用手擋住嘴,別過了臉去,呼吸中吸氣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是那樣明顯,為了給朗姆留有一絲顏面她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她還記得白蘭地以前罵他算錯賬的下屬的時候,說的是
“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行動組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去打電話,去當個狙擊手什么的算了,狙擊手也是要算風速風阻的,你還是別去禍害其他人了,要是不小心再把自己人給爆了頭,我可不想被琴酒找上門來。”
路過的行動組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感覺自己好像被罵了。
所以說,白蘭地罵人時候的陰陽怪氣真是一點都沒變,就是可憐了朗姆,年過半百應該不至于被氣暈過去吧
“白蘭地你今天這么活躍,難道是打著為雅文邑分散注意力的主意嗎”朗姆怒斥道,“你可要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白蘭地的表情如同寒風過境,一下子變了臉色,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朗姆,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莫非你也想要將我打成叛徒不成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領”有本事你就別要下一年的經費,拼著命不要,我也要讓你們情報部全體喝西北風去
“你”朗姆知道白蘭地是板上釘釘站在神院度那邊的,可是這叫什么話,說的他好像想讓誰是“叛徒”,誰就會搖身一變成為叛徒一樣,要是讓其他人,尤其是boss知道了“白蘭地你在胡
說什么”
“好了,白蘭地。”神院度敲了敲桌子,制止了白蘭地單方面對朗姆的輸出,然后平靜地看著朗姆問道,“你是怎么確認的蘇格蘭是日本公安的臥底”至少從目前看來,他們并沒有得到蘇格蘭的真名,不然就不用如此大費周折。
“很簡單,組織在警視廳的臥底傳來了消息,他意外得知了警視廳向組織派出了臥底,并且已經成功取得了代號,根據時間能夠推算出臥底進入組織的時間以及獲得代號的時間,符合條件的寥寥無幾。”朗姆著重觀察著神院度的表情,想要從中發現什么異樣,“其中蘇格蘭就是嫌疑最大的那個,而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猜測。”
“原來如此。”神院度的雙手交叉,好整以暇地看著朗姆,好像所有的秘密在那雙深海藍色的眼睛中全都無所遁形,“看來是我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會借著警視廳的臥底是你的人,大肆排除異己呢果然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嗎”
“雅文邑,別想轉移話題”朗姆的心跳漏了半拍,表面依舊不動聲色地駁斥道,可在場的有哪一個不是人精,自然能夠看出朗姆的言不由衷。貝爾摩德的身體稍微坐直了一些,白蘭地的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琴酒看向朗姆的眼神中也籠罩上了一層霜寒,如果神院度所說的是真的的話,那么或許他昨天晚上的行為就有了另一種解釋他以為蘇格蘭是遭受了朗姆的誣陷,所以才前往了抓捕現場,以神院度的性格是真的有可能會做出來的,可是
琴酒深深地看著毫無破綻可言的神院度,越是這樣他反而越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這樣嗎
“平心靜氣,朗姆,發火對身體可不好。”神院度淡定地說道,“你剛才還說是我放走了蘇格蘭是吧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