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這么重要的事情你跟我說失敗了”朗姆將桌子拍得啪啪作響,本來他的脾氣就有些急躁,一個任務催促個兩三遍都是常事,也就是在和神院度作對的過程中愣是磨掉了不少。偏偏這次任務失敗,內存卡沒有找到,更關鍵的是,那里面包含的是他手下情報部派出去的部分臥底的信息,這如何不讓他感到憋屈和憤怒呢“你不是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嗎”
說來也奇怪,朗姆和神院度的關系那么惡劣,但他卻仿佛下意識的忽略掉了神院度任務失敗的可能,以至于當消息傳來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在開玩笑,第二反應是神院度該不會是在給他使絆子吧最后經過多方確認,他才不得不相信,他們確實沒有找到內存卡所以說,這件事到底是怎么發生的
“你想讓我說什么感謝你的夸獎順便一提,不要以訛傳訛,我的任務完成率不是百分之百。”神院度淡定地捧著一杯茶,慢悠悠地啜飲了一口,大概是昨天的行動過于刺激了,再加上要處理后續的事宜,他睡得有點晚,導致他現在看起來有點懶洋洋的,“況且這你不應該問我,該問問愛爾蘭。”
“那我也得有問的機會”朗姆憋了一口氣,神院度可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上哪去找愛爾蘭問地獄嗎“你們為什么那么著急干掉愛爾蘭難道愛爾蘭找到了什么不利于你們的證據嗎”
“你這話說的我想要殺愛爾蘭也不用特地找什么時機。”神院度敲了敲桌子,眼神怪異地看著朗姆,像是在表達“你在說什么胡話”,“至于為什么要干掉他,自然是因為他的身份出現了紕漏,警察都已經包圍了東京塔,我可不覺得愛爾蘭還能有逃脫的機會。”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架經過改裝的直升機可是能搭載四個人的。”
“是又怎么樣”杯底落到桌面,發出咔噠一聲,神院度雙手在眼前交叉,下巴抵在手背上,微笑著說道,“我和琴酒忙于應付襲擊。”言外之意是誰有空去管愛爾蘭怎樣。
所以呢干脆就滅口了是吧朗姆的臉色鐵青,他自然知道神院度話里有很多不屬實的地方,但他又沒有什么切實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至于貝爾摩德那個狡猾的女人一向善于明哲保身、左右逢源,半點隊都不站,既然愛爾蘭已經死了,她又憑什么要為了一個已經死掉的家伙去得罪神院度和琴酒不用想都知道她的選擇會是什么。
“哼,當初就不應該按照愛爾蘭的想法留松本清長一命。”琴酒嘲諷地說道,“說什么當替罪羊一開始要是殺了松本清長就沒有后來這么多事。”
“你什么意思還能是我的原因不成”朗姆腦門上的青筋蹦跳著,因為最后是他拍板同意了愛爾蘭的計劃的,按照琴酒的說法,豈不是說沒能找回內存卡是他的問題
“琴酒才沒有這個意思大概。”神院度“真誠”地說道,“心思不要太敏感了,朗姆。”
朗姆就差罵出聲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怒火說真的,這么
多年面對神院度,他覺得自己的涵養都高出了不少接著問道“你說的襲擊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問這個問題來著。”一直埋頭在電腦前干自己的工作的白蘭地抬起頭來,納悶地問道,“好好的一架直升機才出去多久,怎么一回頭就成一個框架了”
白蘭地是知道存有臥底名單的內存卡丟失這件事的,但他沒怎么關心,這和后勤部門沒有直接關系,他們也沒有往外派出過臥底商業間諜不算頂多需要一些武器裝備支持。就這樣相安無事幾天過去,他猛地看到了現場被燒得只剩下殘骸的直升機的照片組織家大業大是沒錯,但他還不至于武裝直升機用一架丟一架,一般就算落后淘汰了,修修補補翻個新,也能賣到一些第三世界的國家,回籠一下資金總覺得某些人雖然平日里的報銷金額令人不爽,但和琴酒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真是一來就來個大的啊。
“是愛爾蘭的線人干的,貝爾摩德是這樣說的。”神院度看向貝爾摩德,“是這樣沒錯吧”
“啊,愛爾蘭不是有段時間私自行動,神神秘秘的嗎我有點好奇,就查了查。”貝爾摩德聳了聳肩,“結果發現他好像在和什么人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