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頭”朗姆瞇了瞇眼,這個詞用在這里很不妙啊,“你是說愛爾蘭有問題”
“一開始我也不確定,誰沒有點私底下的情報來源呢”貝爾摩德表示作為情報人員,她有不少可以情報的“下線”,所以最初她沒有當一回事,“但是從結果來看,這個人的身份顯然不太對勁。”
按照貝爾摩德的說法,既然她從對方手中取得的袋子里沒有內存卡,就說明了這個人的身份有異,那么愛爾蘭究竟知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呢如果不知道,只能說明愛爾蘭自己蠢,被人摸到身邊了還不知道,但要是知道愛爾蘭究竟想要做什么就要打上一個問號了。
“本來當時我是準備先找個理由,然后下來找人將其控制住的。”貝爾摩德幽怨地看了看琴酒和神院度,“沒想到琴酒的動作會這么快,真是半點給人解釋的時間都沒有。”
“非要找一個原因的話,別忘了皮斯克雖說是死在琴酒手里,組織在這里也是起到了一個幕后推手的作用的。”神院度這樣說道,話里話外卻仿佛將愛爾蘭釘在了“叛徒”這個身份上,“這樣算來,愛爾蘭有背叛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難道愛爾蘭真的目的不純朗姆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雖然沒有全盤相信神院度的話,但貝爾摩德和神院度的話依舊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讓他不由的也產生了懷疑。
“那個人的身手很不錯。”琴酒的態度更加為這個說法添加了一份佐證,“身上的裝備也很出色,我看到他從東京塔跳了下去,但是可以肯定他沒死,也不知道襲擊的武器是什么。”
“這么說”白蘭地用手撐著臉,單純的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猜測道,“很像是官方的人啊。”
室內靜了靜,所有人都想到了這個可能,尤其
是朗姆,他的臉色簡直黑得有點嚇人,假如內存卡真的落入官方的手中,即使他對組織的防護措施有信心,但他可不敢保證他們手里會不會有什么特殊手段他得早點做好撤離人員的打算了,而且那里面的人肯定有一批是需要放棄的。
“有些難辦了。”神院度蹙了蹙眉,“內存卡中的名單涉及的人員,能夠及時撤出來的和需要滅口的得趕在警方動作之前。”
“你未免也太杞人憂天了點,事情還沒到那么嚴重的地步,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話雖是這么說的,但朗姆已經隱約相信了這個答案,想到他可能遭受的損失,他頓時沒有了接著扯皮下去的心情。
在簡短的討論之后,會議暫時中止,白蘭地看著朗姆急匆匆的背影挑了挑眉,嘲笑道“這叫什么口嫌體正直”
“這個用來形容朗姆有點惡心人了。”神院度的心情頗為不錯,他看著白蘭地說道,“那架直升機的錢從我這里扣吧。”
“不用,任務中的花銷本來就是組織報銷的。”白蘭地擺了擺手說道,“就當是正常損耗了。”
“區別對待啊,白蘭地。”貝爾摩德轉過頭來幽幽地說道,“對雅文邑這么大方我可是要吃醋的。”
貝爾摩德想到每次白蘭地看到她時那冷颼颼的視線尤其是在月度、季度、年度總結以及核對報銷單的時候再聯想到他面對神院度時如沐春風的態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雖然她的報銷是多了點吧,但這是不是雙標得過于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