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東西!臉上撲的粉子都能刮一層膩子了,親一口都能親一嘴灰,就這鬼模樣還出來賣,倒貼錢哥們都不稀罕!”
一想到那老娘們沖著自己拋媚眼的模樣楚生就想吐,楚生雖然渣,但他也是有底線的好嗎?
一條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如果真和她上床,那豈不就是大海里涮胡蘿卜,一根針掉進了浴缸里?
“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
薄紗女子憤憤的在楚生房門外狠狠踹了兩腳,哆哆嗦嗦地下了樓,媽的,這么冷的天,老娘為了賺點錢容易嘛!
蜷縮著身子,哆哆嗦嗦的下了樓,老板娘還在樓下看電視呢,躺在沙發上,蓋著毛毯子,手里嗑著瓜子,旁邊保溫杯里還泡著枸杞水。
“別看了!趕緊快把我羽絨服拿出來,快凍死我了!”
老板娘一臉愕然的轉過了頭,看著女子,驚愕道:“怎么回事這是?”
女子憤憤不平罵道:“什么怎么回事?那小王八蛋壓根就沒讓我進門!那小王八蛋接過被子后直接把我關在門外了,真是氣死我了,趕緊把我衣服給我,都快凍死我了。”
“啥?你連門都沒進?哈哈哈,那小子可真是不解風情。”老板娘笑的花枝亂顫。
在陌生地方,楚生警惕心提升到了極點,只是脫下了羽絨服和褲罩,把匕首藏在懷里,電棍放在枕頭下闔上了眼睛。
別問楚生為什么不把電棍也抱在懷里,楚生怕睡覺的時候壓到開關...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個人在外闖蕩,俗話說小心無大錯,小心一點總無壞處的。
第二天楚生一大早六點多就醒了,但是外面太冷,楚生都不想起床,打開電視機找了半天,媽了個巴子的一個臺都沒有。
無奈下楚生只好下了床,刷牙完洗了個冷水臉就下樓了。
昨晚的老板娘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三十多歲長相精明的男子。
楚生湊了過去:“大叔,問你個事唄。”
老板挑了挑眉:“啥事?”
“咱白相縣的打包站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嗎?”
老板奇怪的看了楚生一眼,不明所以道:“打包站?什么打包站?”
“呃...就是那種紙箱子打包站,把紙箱子打成包,壓縮成塊的那種廠子。”
看著楚生連說帶比劃了半天,老板終于弄明白了楚生說的是什么了,忍不住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楚生說道:“小伙子啊,你知道這里是哪嗎?這里是白相縣,你知道白相縣有幾家造紙廠嗎?十家不止啊!你來白相縣找打包站,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么多造紙廠,你覺得哪個不開眼的會在這里開打包站?還不得賠的傾家蕩產啊!”
“呃...好有道理。”
退了房出門找了個地攤吃了一籠小籠包和一碗豆腐,吃飽喝足后楚生不信邪的在白相縣打聽了一圈人,找了一家廢品站,俗話說隔行如隔山,他一個開客棧的知道個錘子?
“老板,你們這紙箱子賣哪啊?”楚生在路上買了包煙,拆開煙遞給廢品站老板,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