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世民看著他們臉上的“積極”“狂熱”,透過現在,看到了曾經,他們曾經也是這么說我的小寶,我家太子的。
那個時候我是怎么做的呢
李世民腦子還在,于是輕松地回憶起了往昔,曾經有人勸諫他,太子做了那些事情,這些都是不該做的,需要改正。
如果有人維護太子,李世民會詢問在那個人心中太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沒有這個維護的人,李世民會自己去了解這段時間的太子。
了解,無非是找人詢問,詢問得到的結果很有可能和說話的人就很相符,于是李世民就采納了說話的人的意見,讓太子在某方面在注意點。
其中,參太子驕奢的是最多的,很多、很多的折子都在告訴李世民,作為太子要儉樸,行為不可驕奢、不可放浪形骸,李世民也認同這樣的觀念,從而他也做了不少限制太子行為的事情。
現在想想,自家小孩雖然說并不是處處都聽著自己的,但是如果用他們的驕奢標準,大漢那么多皇帝,能符合他們都標準不驕奢淫逸的,都是少數人,或著說,這樣的人壓根沒有。
原本沒發現的事情,陡然間變得清晰明了起來,或許他們并不是想幫助他養一個端方如玉的君子,養一個優秀的皇位繼承人,而是想要表現自己,用一些能讓大家,特別是能忽悠地了他李世民的話,來通過限制太子,達到自己被納諫的事實。
李世民也是第一次想,根據那些人要求太子的條條框框,來反向觀察他們自己有沒有做到。
比如現在,有人說天書的實驗不嚴謹,或許那自由落體的實驗,是偶然之間成功了一次,天書就鑒定不同重量的物體會一起落到地上,太不嚴謹了。
而問題的滑稽之處在于,說著天書不嚴謹的人,恰巧自己就沒有嚴謹這根弦,他自己甚至連實驗都沒開始做,就跟在大眾一起批判天書。
很多人批判的熱鬧,顯得在忙忙碌碌處理公務的魏征、褚遂良等人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他們并不打擾這些人,只用熱切的眼神看向李世民,只要拉到李世民一起進入這場批評的“狂歡”,那么就是他們的勝利。
“天書的研究自然有天書的道理。”李世民是支持天書的。
而這在地下的大臣們眼里,就是陛下再一次權衡利弊,然后倒向了更有話語權的一方,現在天書確實比他們這些普通的大臣更有話語權的多。
他們也不氣餒,但是也沒有一瞬間就轉變自己的態度,依舊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李世民決定帶著這些人多做點實驗,以后也不再一味地聽他們勸諫了。
或許,有些適合自己和魏征的君臣之路,其實不適合其他人,那些人不如魏征坦蕩,很多時候,只不過是“嚴于律人”罷了。
一些言官、諫官算是在李世民這里翻車了,還不是個小車,是個大車,李世民以后再看到他們的折子,不僅會思索這件事是否是真的,是否如他們所言,也會思索他們自己有沒有達到這樣的標準。
用自己都打不到的標準去要求另一個活生生的人,這簡直是妥妥的霸王行為。
說了這么多,我們來認識一開始就想帶著大家認識的東西力。
力就是力氣的力,物體在做機械運動的時候,看似沒有人推它,也沒有“外力”,實則有好多“力”在偷偷工作,有重力、彈力、摩擦力等等。
說實話,天書的這個話就已經改變了大家都認知觀念,畢竟人的力氣居然在和這么多力氣做對抗,這簡直不敢想。
“重力是什么意思重量嗎”
“彈力又是什么意思是彈射起來”
“摩擦力兩個東西互相摩擦產生的力量”
大家有好多的疑惑,還好有天書在一個個解釋。
首先,有一個觀點是我們大家要相互確認的,那就是力是單方面的,還是雙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