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瑤就連學數學的時候都沒有這么認真地論證過,老師每次都讓她們從頭到尾跟著驗證一遍,但是江思瑤離開了老師根本無法獨立驗證,基本上是硬背的數學公式,然后硬套。
別人說文科靠記憶力,理科靠刷題,對于江思瑤來說,文科靠吃老本,理科靠死記硬背、生拉硬套。
她從小到大被歷史腌入味了,城市的古韻像是會一點點分給居住的人,再由人反饋回去一樣。
但是理科學不會就是學不會,沒有背過的詩句,能夠通過學過的押韻,了解的意境,認識過的詩人,猜出八九不離十甚至正確的句子,時常給江思瑤一種她是當代李白的錯覺。
然后在文科一敗涂地,所以講物理的時候,講點別的內容,簡直是她在給自己放假,十分快樂。
實際上在人們開始種蠶養桑的時候,就已經有紙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紙”更為輕薄。
是純正的絲織品,倒也不是故意織就的紙張,就像是棉花需要處理籽一樣,蠶吐的絲也需要先整理一番才可以用,而整理絲的過程中,會有一些邊角料被遺留下來,然后就簡單的壓一壓,就能變成一個小片片,晾干之后寫字是沒問題的。
就是想寫的多,就很有問題。
專門用絲來織呢,價格又天然地很貴,根本不能大范圍普及。
西漢剛開始的時候,差不多應該就是劉邦那會兒,當時有了造紙術的初級版。
這個時候的紙張呢,是粗糙的,不光滑的,寫起來不太舒適,但是確實是造紙術的萌芽。
用的原材料呢,是用的麻布纖維作為原料制作的,也可以說是麻紙。
這種紙產量上就不太大,然后質量也一般,所以沒有被推廣開,更沒辦法替代竹簡。
但是,無可否認的是,任何東西在剛剛萌芽的時候,都是殘缺的,也不可能是完美無缺的,也正式因為如此,才會給后人努力改進的空間。
東漢末年,蔡倫在這個基礎上進行了改進。
蔡倫是宦官,據說他是因為看到皇帝處理政務,那么多的竹簡,太累了,他就想到了想辦法改進現在的狀態,用東西替換掉竹簡,從史書上發現了紙張這個東西,才開始改進的。
而一個宦官,能被封侯,他制作的紙成了蔡侯紙,也能看出這個人是和趙高相似的人,有點實力,但是更有野心。
趙高有嬴政壓著的時候,不敢惹是生非,但是嬴政剛死,他就能插手皇位的繼承,扶蘇不僅因為他的插手沒能稱帝,甚至被趙高用矯詔賜死。
而蔡侯也是和趙高相似的原因,最后被賜死。
這倆的前車之鑒基本上只能告訴后人,沒點金剛鉆,別攬瓷器活,有些野心勃勃的宦官是普通人沒辦法掌控的。
可惜,歷史的存在雖然讓李世民“以史為鑒”了,但是像他這樣宦官在歷史上并不是少數。
只能說,歷史的存在只讓一部分人學會了“以史為鑒”,而更多的人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歷史上演過的悲劇,一點都沒從中吸取到教訓。
天書的這段話的讓兩個人當場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