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經過電、焦、鐵等二次處理,會得到電力、煤氣、焦炭、鋁制品、水泥等等。
一個個視頻點開,給古人們大吃了好幾驚,誰能想到煤炭居然這么多才多藝,能給人帶來這么多的東西。
一個個光看加工過程就已經眼花繚亂了,還附帶了后續的投入,讓他們知道了這些東西的應用,更是一個比一個吸引人。
發電、洗煤、煉焦的過程中最易產生污染,而這些污染也是需要處理的重點問題。
最好的就是采用沉淀凈化的辦法,將污水都進一步回收成為洗煤、灌溉等的用水,從而得到利用。
天書之前講的環境保護的內容,更像是已經破壞之后,對環境該如何保護,而這個則是把可能會破壞環境的廢水進行先一步的處理,一定程度上算得上是事前的保護。
這對古人們實際上更加有用一些,所以很多人看的就格外認真了。
“比起植樹造林,這個難度一下子就提升了。”劉邦看著默默感慨,就像是之前才要求幼崽說“啊”,下一秒就安排幼崽上學一樣。
這跨度,好大。
“但是張某人顯然很適應這樣的難度。”范增調侃,他這些天以看張某人的蛻變為樂。
也不能說是蛻變,在意識到自己和打敗嬴政之間距離了一個天書之后,張良又開始找了原來的那些人。
但是很不幸,有點難找到,這種難是一種,知道他們還活著,但是就是摸不到感覺。
準確的形容一下,就是跟蚊子一樣。
原本的張良似乎是能夠被允許融入的,而現在的張良,他在漫游秦朝之后,又選擇回到沛縣的張良,在項家安排項羽去起義,項梁避而不談的現在。
無論是張良本身,還是被大眾默認項家的腦子是張良的一體狀態,都已經不再被其他六國遺民信任了。
被六國遺棄,反而因為在沛縣當老師,而被沛縣,被秦國接納了。
滑稽,可笑,荒誕,范增冷眼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像是在看什么不可能發生的故事一般。
確實也不太可能發生,如果不是恰好有天書在講那些與世俗不同的知識。
張良這種會在講課的時候,夾帶自己的私貨的老師,早就被大秦帝國給暗搓搓解決了。
范增也是。
他們倆在沛縣,就像是游離在不屬于自己世界的幽魂一樣,格格不入,卻又被努力接納著。
范增也不喜歡嬴政,這種不喜歡不是說針對嬴政本人的,而是針對大秦的皇帝的,誰在這個位置上,他就不喜歡誰。
張良也一樣。
但是啊,應該是沒辦法對嬴政下手了,他本身就是個疑心病不輕的皇帝,任誰從小被當做質子在危機四伏的敵國活著,都不會產生什么這個世界很安全之類的傻白甜想法。
過早的見識到了物競天擇的危險世界,也過早的被燕太子丹的刺殺給斷絕了友誼,甚至還有來自鄭國渠事件,對非本國的大臣的信任。
或許,還有知道胡亥、趙高甚至李斯都會叛變的時候,再度提高了對外界的警惕。
現在能完完全全得到嬴政的信任的,應該就只有扶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