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一想這些都和她無關。
沈云西搖搖頭又甩到腦后去了。
她不放在心上,秦蘭月幾人可放不下。不知是何緣故,秦蘭月到底還是點了頭,端午前夕,安國公就將秦芙瑜納妾收房了。
這事一出,在府里炸開了鍋。
怎么會老爺對秦夫人何等深情,怎會把小姨子收作妾那可是為秦夫人守身如玉的老爺啊
眾人只覺得荒謬。甚至還猜測是不是秦夫人不想妹妹遠嫁,主動提出的。
秦蘭月聽見這樣的言語,氣得當即就放出話,說那二人是自己看對眼兒,半點面子沒給衛智春和秦芙瑜留。
大房里的衛大爺,私底下和大夫人溫玉嫻說“我那父親從來就不是個安分的,這兩年我當他改了,原還是當初那個。”
二房里的衛二爺,對著二夫人原齊芳指手對天發誓“我雖是他兒子,但我和他是不一樣,我真的和他不一樣芳芳,你信我”
五姑娘衛芩則惱得跌足,她又多了一個年齡相當且關系不好的小媽,煩死了啊
老六衛信這些月埋頭讀書,讀得頭都快禿了,聽見這消息,暗里大罵了一回衛老匹夫。他就說這老東西,不是個好東西
至于三房,沈云西壓根兒就不想為那些外事費心神,她在忙自己的人生大事。
臨近端午,夜風都多含了幾縷熱氣,竹珍荷珠幾個丫頭在院子里納涼說笑,里間門內里,沈云西把衛邵按坐在榻上,正色說“你別動。”
衛邵不知她要做什么,卻也聽之任之,只笑說道“朝朝,且先容我放下扇子吧。”
沈云西頓了頓,自那日后,他再不喚她夫人了,總叫她朝朝,聽起來怪怪的。
郡主娘、秦蘭月也愛這樣叫她,但從他口里喊出來,就、就好像哪里不對。
沈云西揉了揉耳朵,幫他把手上展開的折扇取下來,又牽著他的雙手放在膝上,叫他坐得端端正正的。
衛邵還不明所以,她人已經俯身下來,兩手扶在他的肩上,臉也湊了過來,與他相離不過一寸。
她親了親他的額頭,看看他,又去親他的臉,再看看,觀視他的反應。
甜香縈繞,肌膚相接。她呼吸纏綿地在他面上細吻,但偏偏凝著他的兩眼明亮而清澈。
青年愣了一瞬,他眼簾抖了一下,再睜抬起時,目光略帶暗沉。
沈云西見他沒反應,疑惑地皺了皺臉,她的主動出擊是失敗了嗎
她眉頭一縱,松開手,欲轉身去翻她的書。才側了半個身子,腕上忽然一緊,她整個人就被拽跌了下去,落入懷中,腰上被緊緊箍住。
下一刻男人尋到她方才作亂的雙唇,撲面而來的氣息交纏入侵,叫她臉頰發燙。
沈云西有點虛茫地睜大了眸子,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唇舌被碾過時,掐著空兒嗚呼地哼出斷斷續續的字句“這、這感覺好、好奇怪哦”
衛邵聽見,動作都滯住了一下,無奈地將人環緊了些。
根本就還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