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憲你去帶著人把公主府所有的人都給聚集起來,分開審,讓他們一個一個說平日里三額駙與三公主是怎么相處的,再讓他們描述公主出嫁時這一路上究竟守不守禮,去重點審三公主的奶嬤嬤,讓她說把三公主圓房時的元柏、記錄都給找出來,看看是不是完壁之身
“是瑪嬤,榮憲這就去。”
小五、小九。
哎,姑奶奶。
“你們倆一個寫、一個畫,把今晚這情景,誰說了什么話,誰辦了什么事兒,誰是個什么神情,都事無巨細的寫下來、畫下來,到時候送給你汗阿瑪和兄弟們瞧一瞧。
也好讓他們如臨其境的旁觀完這件事。
以后也好讓其余部落知道咱們皇家不是那些子以權勢壓人的。
“是”
老五、老九強憋著笑意,讓人去取筆墨紙硯。
獨自站在一邊的端靜看到兩個姐姐、兩個哥哥都去忙了,她吸了吸紅彤彤的鼻子,走到自己阿圖姑奶奶跟前,拎起高腳小方桌上的茶壺,摸了一下發現壺身是冰的,她又尷尬的將茶壺給放下了。
阿圖用眼角余光瞥了端靜一眼,眉頭皺得更緊了,想不通皇家怎么會養出來這種沒有半分心機與手腕,一丁點兒御下本事都沒有的傻白甜。
她輕輕晃了晃頭不去關注端靜,而是閉上眼睛抿唇,一下一下的緩慢轉動著手腕上她額娘留給她的檀木佛珠手串。
杜棱郡王與郡王妃年齡沒阿圖大、在這草原上無論從哪邊算輩分都沒有阿圖高,阿圖在場,端靜沒請他們夫妻倆坐在圈椅上,倆人只好悻悻地站在原地。
約莫半個時辰后。
出府的七、八個巴林部護衛先回來了,領頭之人對著阿圖俯身恭敬地稟報道“主子,那小妾已經殺了,龍鳳胎也都關了起來。”
噶爾臧一臉羞惱的摸了掠兩只拳頭,怒瞪著阿圖,也不知道是舍不得自己的愛妾與一雙兒女,還是覺得自己保護不了他的妾室與庶子、庶女,而被阿圖大長公主給深深冒犯了。
阿圖擺了擺手,巴林部的護衛們退下了。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榮憲拽著鞭子風風火火走進來,一抬腿邁過門檻就怒聲道
“瑪嬤,公主府的人都分開審訊完了,這些人都說噶爾臧這個混蛋在公主府里耀武揚威的,砸東西、打三妹是家常便飯的事兒這些人都是隨著端靜從京城而來的,他們說出嫁時三妹幾乎都沒有下過馬車,護衛們都是在隊伍前面與隊伍后面的,在三妹身邊伺候的都是宮女、嬤嬤們,哪會有什么私會侍衛的事情啊,完全是噶爾臧這混蛋再給我三妹身上潑臟水
“那為什么你三妹沒有落紅”
郡王妃急了,張口出聲道。
呵圓房時沒落紅的女子多了
榮憲雙手環胸,好巧不巧她倒是對落紅這事兒有些了解,一臉不屑的看著郡王妃蹙眉罵道
“
郡王妃,漢家女子大多裹腳行動不便,身子嬌柔,她們初次圓房時處子無落紅的人少,可一些平日里鍛煉多的女子,有時候騎個馬都能落紅呢,她們是處子卻會在圓房時沒有落紅。
“更何況”,榮憲輕挑又蔑視的看了癱坐在地上的噶爾臧一眼,嫌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