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落紅還有可能是因為你兒子那處惡心玩意兒太短了唄,你兒子葷素不挑,早就和他的通房y頭破身了,我還怕他染上臟病呢,你不去憂心你兒子臟不臟,竟然還婆婆媽媽的糾結我三妹為何沒落紅,關注點可真是偏啊
“噗”
覺得口渴的老五也不嫌茶水涼,直接起身拎著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聽到自己二姐的說話方式越來越像直率的蒙古貴女了,一時之間沒忍住,直接把喝進嘴里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老九則奮筆疾書的在宣紙上寫著自己二姐怒懟渣男的話,雙眼發亮,萬萬沒想到他三哥小時候是個結巴,他二姐這么能說啊
“你,你”
郡王妃用右手食指氣得胳膊發抖指著榮憲,左手捂著自己的心口,嘴巴開開合合說不出一句完整
話來。
杜棱郡王也面紅耳赤的,阿圖大長公主他沒法出聲教訓,與他兒子同輩分的榮憲公主他還是可以仗著身份與輩分說幾句的。
偏偏天不遂他愿,大公主純禧這時也帶著人面容嚴肅的拖著倆管事嬤嬤和一個太監、一個宮女匆匆走了進來。
純禧抿著紅唇、蹙著眉頭瞧了自己三妹一眼,就對著坐在主位上的阿圖稟報道
“姑奶奶,這四個膽大包天的狗奴才與噶爾臧這混蛋里應外合倒賣三妹存在庫房里的嫁妝,三妹成婚六年,如今庫房中有近七成的東西都是度品啊。
“砰”
聽到大公主這話,血壓“嗜噌噌”往上冒的郡王妃雙眼一翻,身子一軟,重重就跌倒在了地上。
杜棱郡王也是面容大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次子竟然是個惦記自己媳婦嫁妝的沒出息貨
他雙眼如炬的轉頭看向自己不成器的兒子。
噶爾臧面如土色目光閃避。知子莫如父,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阿圖大長公主伸出右手重重往身旁的高腳小方桌上拍了一下,把桌面上的茶壺杯盞給震動的叮當亂晃。
“來人,先把這噶爾臧與他的庶子、庶女關到一起”
“小五、小九把你們倆寫的東西、畫的東西裝進信封里,封好,快馬加鞭送到本官的皇帝侄兒手里,皇家的和親公主不能欺侮愛新覺羅一族的名聲也不能任賊人污蔑
皇家雖然沒有公主合離一說,但公主可以喪夫,專看本宮的皇帝侄兒如何定奪
“砰”
聽到“喪夫”二字,癱坐在地上的噶爾臧也雙眼一翻重重暈倒了,從他身下流出來了一灘黃色的液體,空氣中彌漫著揮之不去的騷味。
“惡心端靜撫本宮去安寢。”
阿圖皺眉嫌棄道。
端靜置在外面二十多年的透明殼子像是一朝被粉碎了般,立刻眉開眼笑地攙扶自己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