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有些失望的對望一眼,想想有些事情急不來,只能以后有機會再慢慢弄清楚了,所以江母不再追問,起身給江玥準備吃的去了。
……
張少白回到宿舍,已經是傍晚,他直接去了食堂又吃了一頓飯,這才回家碼了兩萬字,很早的就洗洗睡了。
明天就要回醫院上班,一想到能見女神,張少白就有點心神振奮。
這還是兩個人確定了關系以后的第一次見面,盡管是在工作中,可是對張少白這樣的單身狗來說,一樣具有里程碑似的意義。
因為太興奮了,這一晚上都睡不踏實,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來了,完全沒有睡不好的萎靡,反而精神亢奮得不行,很快收拾妥當,就朝著醫院趕去。
讓他沒想到的是,回到急診科后,他居然在休息室看到了謝爾婉阿法芙。
“你怎么在這里?”
張少白訝然的對維吾爾族女生問了一句,雖然腦子里很快也想到了原因,可是仍然感到非常意外。
謝爾婉阿法芙說道:“我師父上一次已經和你們關主任說好了,星期三我到你們附屬醫院來,星期四你到我們中心醫院去,嗯,今天正好是星期三啊!”
“這樣啊……”
話是這么說,可之前遇到了國慶,后來張少白又放了七天的長假,他一次也沒去中心醫院,這時候看見維吾爾族女生來了,未免感到有點壓力,好像無故曠工、毀約。
他想了想,試探著問道:“阿法芙,你什么時候開始來我們這兒的?上個星期也來了嗎?”
阿法芙點點頭:“我來了兩次了,正好兩次你都不在。”
張少白無語了,看來明天還是得乖乖的去中心醫院報到才行。
阿法芙轉頭拿出自己的袋子翻了翻,捧出一個盒子來,遞給張少白:“給你。”
“什……什么?”
張少白有點錯愕,沒敢接。
阿法芙說道:“這是上一次我師父說要給你的見面禮,是師姐從國外給他買的聽診器。”
“這怎么好意思啊?”
張少白知道關安山和張思成不對付,不太敢收這禮,否則讓關安山知道了,沒準當叛徒處理。
阿法芙一把將東西塞進他的手里,說道:“你拿著吧,我師父說他雖然和關主任不對付,可那是他們師兄弟兩個人的事兒,和我們這些小輩沒關系。所以啊,既然是師伯和師侄的關系,就應該給見面禮,他特地讓我給你送過來的,你要是不想要就自己還給他。”
微微一頓,阿法芙又亮了一下自己別再白大褂上的鋼筆,說道:“這是關主任給我的,我都收下了,你的聽診器我本來是想讓關主任轉交給你的,可他說讓我自己交給你,這算是他也同意了的。”
這下張少白放心了,在維吾爾族女神那“你怎么這么婆媽”的嫌棄目光中,訕笑著把聽診器收了。
去更衣室換好衣服,張少白把新的聽診器拿出來看了看……
我去,這也太騷了,居然是粉紅色,嚇得他連忙又把聽診器塞回到盒子里,不敢拿出來用。
從更衣室出來,工作開始。
首先是跟隨當值的主任查房。
今天是關安山的班,作為附屬醫院急診科第一人,他查房的時候人是到得最齊的。
所有人馬浩浩蕩蕩的行走在住院區,就如同一支嚴陣以待的大軍,氣勢逼人,沿途的護士或者病人家屬遇見了,就會主動停下,站到一邊打招呼。
張少白和阿法芙走在一起,位置大概在隊伍的中游,也即是主治醫生之后、一眾住院醫靠前。
張少白發現,阿法芙雖然只來了兩次而已,可是顯然已經追隨者了。
有三四名年輕的住院醫,總是有意無意的走在阿法芙的周圍,看樣子應該是動物世界里雄性遇到合適的雌性時,經常會出現的那種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