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白無語了,這位異族女生就是這樣,在技術這件事情上一根筋,完全不管其他,對她來說文家是什么人都沒差。
當然,張少白也不會對文家有什么敬畏的情緒,畢竟他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只是覺得文家幾個人的表現,讓他覺得有點煩人而已。
兩人來到特護病房,是個單間。
剛進門,就聽見里面有個年輕的男生說道:“護士小姐姐,你的裙子真好看,為什么你不穿制服,這樣不好吧?”
小護士聲音清清脆脆的:“這就是制服啊,大家都一樣的。”
那男生立即發出驚呼:“什么?這是制服?大家都穿制服,怎么你穿起來就不一樣呢?這么好看,一點都不像制服。”
小護士忍不住格格格的笑了出來:“你胡說什么啊……哼,油嘴滑舌,不跟你說了。”
那男生還想說什么,可是張少白和阿法芙已經被護士帶著進了病房,他的目光很快看到了漂亮的阿法芙,不禁怔了一怔,一味的盯著不放了。
張少白看了那男生一眼,見對方大概二十歲左右,人長得還算白凈,五官也端正,只是那雙眼睛讓人喜歡不起來,總給人輕浮的感覺。
張少白轉頭問護士:“給他打鎮痛劑了嗎?”
護士回答:“打了。”
張少白看著那男生,真有點無語。
打了鎮痛劑,下面就真的沒反應了,都這情況了還能調戲小護士和盯上阿法芙,這特么也太生猛了吧?
張少白走過去,問道:“你就是文安南?”
那男生聽見張少白問話兒,直愣愣的目光才從阿法芙的身上收回來,放到了張少白的身上……然后,他很快就認出張少白了,有點興奮和激動的說道:“呀,就是你,你就是給那個葉昊明做手術的泌尿圣手張醫生。”
“……”
張少白無語,現在他聽見“泌尿圣手”這個詞兒,就有點燥,只能稍微鎮定一下自己,說道:“我能看看你的傷勢嗎?”
“可以,當然可以。”
病人文安南點頭答應,一邊當著女護士和阿法芙的面脫褲子,一邊毫無負擔的對阿法芙問道:“小姐姐,你怎么稱呼?你也是醫生嗎?和張醫生一起來的?”
阿法芙對這種撩顯然沒有多少觸動,只冷冰冰的回答道:“我叫謝爾琬阿法芙,是張醫生的助手。”
“哦,這樣啊!”
文安南看了張少白一眼,顯然對張少白能有這種姿色的女助手羨慕不已。
張少白看了一眼文安南的姬姬,已經出現血腫,不過情況還行,看得出來并沒有惡化,血腫也沒有滲透到其他地方,說明尿道應該完好無損。
張少白查看完后,問道:“能說一說,這是怎么造成的嗎?”
微微一頓,張少白又補充道:“如果有什么不能說的,可以簡略一點,我只想知道引起病情的原因,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文安南很唏噓的長嘆一聲,說道:“也沒什么不能說,就是昨天碰到個漂亮的小妞,和她玩了一晚上。本來說好了好聚好散的,可她偏要臨走時再來一次,我想著也好,正好湊夠七次,就做了……嗯,結果,突然有一下子感覺很疼,然后就變成這樣了。”
一夜七次啊……
張少白頓時打心底對眼前這個病人有所改觀。
畢竟——
這是個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