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位是泌尿圣手?
這個問題怎么回答,應是也不行,應不是也不好。
這問的可是泌尿圣手啊,好大一個頭銜,人家說說可以,自己開口應下來是不是有點恬不知恥?
可是文老爺子指明了問張醫生是哪個啊,不應怎么好?
張少白只能在其他人注視的目光中硬著頭皮道:“你好,我是張少白,只是一名普通的醫生,泌尿圣手什么的不敢當。”
文家的幾個人一下子都把視線集中到了張少白的身上,看到張少白年輕而且好看的臉,都有點意外。
文老爺子皺了皺眉,說道:“這么年輕啊,你從醫多久了?”
這話題就尷尬了,張少白有點心眼,覺得這時候如果說出自己才進醫院實習不到三個月,恐怕會壞事兒,就很淡定的說道:“我從醫的時間不長,不過在白膜縫合方面,我的手術做得還算不錯。”
張少白的話兒回答得并不得體,不過文老爺子一來就質疑醫生的資歷,也不是那么禮貌,所以張少白的話兒在其他人的理解力,就是一名年輕醫生傲氣的表現,并不會有什么不妥。
張思成看了張少白一眼,打圓場道:“老李,我給你的手術錄像你看了吧?那是小張做的一例白膜縫合,你覺得沒問題吧?”
李醫生知道張思成的意思,就是讓自己稍微背書一下,把文家的質疑對付過去,因此他點點頭說道:“文老,張醫生的手術錄像我看過了,他的手術做得很好,讓他主刀安南的手術沒有問題。”
文老爺子對李醫生還是信任的,聞言看了看身后的兩個人,問道:“你們有沒有什么意見?”
后面那兩人是一男一女,中年人。
那男的樣子長得和文老爺子很像,應該是兒子。
另外那女的就不用說了,是文老的兒媳。
文老的兒子問道:“張醫生,你對我們家小南的手術有什么看法?你主刀……沒什么問題吧?”
張少白想了想,說道:“我剛才已經看過病人的病歷和各種檢查結果,沒有什么問題。”
微微一頓,他又說道:“其實白膜縫合不是什么難度太大的手術,你們并不需要太過擔心。”
這話兒之前李醫生也對文家幾人說過,不過他們可不這么看,畢竟文家幾代單傳,就這么一根獨苗,現在受傷在苗根上,他們能放心才奇怪了。
文家夫妻倆對視一眼,說道:“那好吧,就請張醫生多費心吧。”
“我知道了!”
張少白點點頭,轉頭對李醫生道:“我能在手術前見見病人嗎?”
李醫生點頭道:“當然可以!”
說完,李醫生轉頭對后面的護士吩咐幾句,讓她領張少白去見病人。
張少白和阿法芙很快離開會議室,文老爺子對張思成問道:“小張啊,你們這個后生的手術應該沒問題吧?”
聽到這話兒,張思成差點想翻白眼。
他本來就不想接這個手術,可文家卻直接找院辦施壓下來讓他把人帶來,現在居然還不放心,這可真是讓人沒話兒了。
……
張少白離開會議室后,忍不住呼了一口大氣,對阿法芙說道:“我們朱主任常說最怕這種地位特殊的病人家屬,很容易就影響到病癥治療的正常程序,甚至影響到手術,對病人的治療非常不利,今天我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阿法芙想了想,說道:“不就是一個小手術么,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好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