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南得意道:“我找到了當初你在龍丹人民醫院做手術時候的簽名,他們一看就讓我進來了。”
哦,這就很明白了。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心機。
張少白哭笑不得,總算弄明白了。
不論如何,既然病人已經找上門了,治病救人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他又回想了一下上次從文老爺子那里得到那幅字,更不會推脫什么,直接下令道:“那你脫褲子吧!”
“張醫生,你好直接啊!”
文安南聞言怔了一怔,轉而一邊笑一邊開始掀開被子脫褲子,自嘲道:“一直是我讓別人脫褲子的,張醫生你還是第一個讓我脫褲子的男人。”
那我是不是該很榮幸啊?
張少白都不想和這小子說話了,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快達到要翻大白眼的臨界點。
脫褲子的時候,這小子又好奇的問了:“張醫生,你們附屬醫院好像護士不多啊,脫褲子這種事情都沒人幫個忙什么的。”
脫個褲子還想讓人伺候啊?
張少白果斷翻了白眼,以宣泄心底的躁動。
文安南脫褲子脫得很認真,也沒留意到張醫生的白眼,等到終于脫下來,他赤著下半00身任由張醫生查看。
張少白戴上口罩和手套,先過去把那軟塌塌的東西扶起來看了看,色澤不錯,沒有任何不妥。
溫度上,也還好,正常。
至于音鏡周邊的情況,更沒有任何異狀。
沒事啊!
就和病歷上的檢查結果一樣。
張少白略一沉吟,問道:“自從你說的……再斷了以后,你這里還能硬起來嗎?”
文安南搖搖頭,給了個否定的回答:“硬不起來了。”
“你吃藥了嗎?”
張少白比劃了一下,說道:“那個乙烯雌酚片,是雌性激素,能夠防止**的,你吃了沒有?”
文安南搖了搖頭,說道:“我在網上查了,說那玩意兒吃了對身體不好,所以感覺自己好了以后就沒吃了。”
微微一頓,他才又有點后悔的說道:“就是因為沒吃那玩意兒,我才想著去做那事兒的,然后就搞成這樣……唉,現在就算不吃也硬不起來了。”
張少白看見這小子情緒低落,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安慰一下,可問題是對方的身體并沒有任何問題,根本沒有“再斷”,所以這安慰的話兒真的可以省省了。
認真思索了一下眼前的情況,張少白問道:“你當時聽見‘啪’的一聲斷了的響聲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疼痛?”
文安南想了想,茫然地搖頭:“不記得了,好像沒有,又好像有,反正就是聽到響聲以后,我就軟了。”
這回答讓張少白有了點大致的判斷,如果是真斷了,肯定會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像這樣的記不起來,真有點不可能。